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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趣】34、35



  三十四    空调好冷,哥给吹感冒了
  「月哥你的龟头真大!」
  孟虎瞟着我的阴茎,貌似恭维地说了一句。
  「你丫的,龟头小点好,破处容易。」 我的龟头是我最自豪的地方,比孟
虎确实要大少一圈。
  「嘿嘿,玩小处不带劲,还是···她们好点,不是我吹,我还从来没被人
舞到射的,这次真逊。」
  孟虎一点也不正经,真难想象他能将猥琐的含义诠释得如此形象。
  说话的时候,他拨拉着他的阴茎,那茎体上尽是一层白糊糊半干地淫液,那
是妻地,我很眼热,他一用手捏挤了下,从龟头挤出一滴半透明的乳白色精液,
然后从桌上抽出两张纸巾擦拭,略微擦了几下就把阴茎往裤裆里塞。
  「看,全是汁!」 他两手一摊,让我看他的裆,墨绿色的裤子上很醒目地
湿了几处。
  「我的不也是?」
  花想容这妮子骚透了,我西裤上比起孟虎还来得夸张,档处湿了一大片,我
抬了下屁股收起裤子,也不擦鸟,直接收进巢里,反正都干巴巴地结糊了。
  「嘿嘿,舒坦啊,来!」
  孟虎一脸的惬意,随手从桌子上拿起绿装五叶神,抽出一根递来。
  我热乎地摆摆手:「你那烟不够味道,还是抽我的!」
  叫老子抽你的?操!你丫刚才的手在摸鸡巴好不好?还是让你尝尝老子鸡巴
的味道吧!
  「呵呵,都一样嘛!」
  孟虎浑不觉的接过,燃起。
  妈的,老子看他抽得那么过瘾,还真有点服了。
  我心中纠结,骂咧咧地笑道: 「喂,你不厚道啊,比哥先操了小爱!」
  「屌!月哥你别说了,我那个郁闷啊!你这不摆明冤枉我吗?你不记得刚才
那小爱说什么了吗?再说了,月哥我孟虎要是先操了他,我他妈不是男人,鸡巴
切给你都行!」
  这鸡巴说得啊,忒也委屈似的,虽然知道他会这么说,可我还是不太相信,
又逗他道:「哥不是怀疑,我亲眼看到你那几下猛的,我也是个男人,没什么看
不开的。只是想那肉味,兄弟你要是操进去,给我说说不好吗?」
  孟虎白眼一翻,摇头道:「话都到这份上了,兄弟我也没得说了,一句话,
我没屌就是没屌,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是这句话。」
  这厮演戏不是盖的,矫情起来面不改色,我强耐着心中怒火,笑道:「好好
好,哥给你陪个不是,行了吧?」
  谁知道,那条鸡巴一扳脸道:「月哥,你这话我不爱听,自家兄弟陪什么不
是?你说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兄弟不对,说出来就是,兄弟错,兄弟就改。」
  我实在火了,脱口骂道:「干你娘!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孟虎愣了下,反而笑了:「哥你老大,我不装逼了好不?嗱,先说好,咱们
只求开心,今晚你要几个妹妹都没问题,跳舞的,陪酒的···」
  我一见他那龟孙子样,我叫想笑,又骂他一句:「干,你他妈当我收破烂的!」
  孟虎倒也聪明,蛊惑道:「那今晚我想法子将小爱剥光了,放哥床上行了吧?」
  我有意点他一下:「你不怕王志了?」
  「怕球!真怕我也不敢出来闯,再说了,现在不是有月哥帮我看着吗?嘿嘿!」
  孟虎不浑,记得将我给扛上。
  「好,你有那心意哥记得,不过,自己的事自己来,你可别害我,我可先跟
你坦白。」
  「哪能呢,我可从来不坏事!」
  话到这里,我也不好意思不承他情,两人抽抽烟,打打屁,不一会功夫,妻
和花想容先后从洗手间里头出来。
  「你两头猪还在啊?还以为你们去找母猪生崽了。」
  花想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的柔,是否做完爱后,女人的声线都会变得缠
绵?
  「喂,你等下收拾干净了,说不定我们待会还回来呢!」
  花想容朝孟虎一指,命令道。
  「哦!」孟虎应了一声,又去桌上取烟。
  妻似有似无的瞥了我一眼,跟着花想容朝门口走去。她的裤袜已经换了下来,
换那里去我不清楚,可一双莹白如玉的长腿在闪烁的霓虹灯下却是说不出的诱惑。
  「月哥要不?」孟虎递了一根过来。
  「抽那么多会死人的,少抽点。」
  我说了一句,三两步赶出门去,身后孟虎喊了一声:「月哥!」
  我回头一望,那小子挤眉弄眼的比了个『v』的手势,我笑骂道:「去你妈
的。」
  等我转进楼道,看见妻和花想容正并肩而走,我快步跟了上去,道:「喂,
你们要去哪?」
  「跳舞啊!」妻笑望着我。
  那满不在乎的神色,令我感到受伤。
  「是站在舞台上跳哦,我们现在要去换衣衫,你要去偷窥吗?」
  花想容笑嘻嘻地在我腰间拧了把,力不大不小,还有点骚痒。
  「不是吧,那我怎么办?」我不认为她们就跳舞这么简单,花想容这妮子不
知道又怂恿妻做什么勾当!
  「你?不去找妹妹吗?」
  妻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可那牵起的嘴角却像极了嘲讽。
  「找妹妹不如找你!」我觍颜道。
  「嗤!」地一声冷笑,妻就这么回答了我。
  「傻子,玩得开心点哟,咯咯!」
  花想容就像妖女一般,笑得好不妩媚,看得我心中痒痒的。
  我掐了下自己,我明白我就是命犯桃花,不说花想容这种级别的美女,就算
稍有点姿色的,都能让我勃起。
  不是烟,是他妈的犯贱,男人的宿命,好色的宿命。
  跟着妻走了一段,我很想不顾一切的拉上妻就走,就算她大吵大闹,我也拼
了 ,可我不敢,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敢。
  就像手中捧着颗钻石,明知道钻石跌到地上没事,可我偏偏庸人自扰的害怕
这一跌会划伤钻石,可笑吧?有时候,明明看得一清二楚,可我却仿佛身处局中,
摆脱不得。
  下得楼梯,却是迪厅了,山响的音乐震撼而来,我感觉到了灵魂的颤栗。
  我拉住了妻的手,妻回望着我,微笑道:「舍不得啊?」
  嫣然一笑间,我似乎又感受到了妻的顽皮可爱,心中立时酸楚不已,看着那
双凝视过无数次的眸子,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傻瓜,闭上眼睛!」
  妻的言语好温柔,温柔到我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 到没?」
  妻的声音就在耳边,热热的气息令我陶醉其中。
  「感觉到没?」
  妻又问了一遍,我迷茫地睁开了眼睛。
  「你看那舞台。」
  氤氲的烟雾中,我看到状若鬼魅的躯体在扭动着,诡异极了,我心底陡然发
毛起来。
  「风,我变了。」 妻的唇轻轻触及我的耳朵,还有软软地呢喃:「我喜欢
那舞台,你能感觉到吗?是呐喊!是欢呼!」
  觉,觉醒?
  是他妈的觉醒!
  我明白了,当我看到妻的眼睛里正闪烁着濯濯光芒的时候,我读懂了其中的
含义。
  「你他妈的想像婊子一样卖弄你的风骚吗?在舞台上尽情的摇晃你的奶子吗?
你想让所有人都为你的性感美丽而疯狂吗?你他妈的是骚货!骚货!骚货!」
  我声嘶力竭地嚎着,在心里。
  妻走了,跟花想容一起,融进了疯狂的男女中,她留给了我一句话:「风,
你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我爱你!」
  三十五
  「你妈的,不想死就即刻同我扯!」
  老婆丢了,老婆丢了,我像一头心力交瘁的孤狼,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行
走在漫无边际的荒野上,周遭具空,仿佛连风声都没有,空灵,静寂。突然响彻
在耳际的喝斥声就像调情一般,我愕然抬头,发觉眼前的美眉有着迷人的胸部,
黑色的小肩带背心开得很低,低得连一道饱满的深沟几乎都完全裸露了出来,这
迷不住我,迷住我的是深沟间一只振翅的蝴蝶,很美,简直呼之欲出,但我知道
那只是纹身罢了。
  「好睇咩?想不想揸吓啊?」美眉向我挺起了胸脯,将一对颤巍巍的嫩乳送
到了我的眼前,那分辨莫名的粤语也越加的温柔。
  毫不犹豫的,我一把就将她拖了个趔趄,再一用力那美眉惊呼一声就掉进了
我的怀中,另一手掐住她执啤酒瓶的右腕,也许出力大了些,她显得很慌张,挣
扎的力道比我预想中要大得多。
  「别动,小心你哥我抽你!」我的舌头很不灵活,这几个字说得一点霸气都
没有。
  不过怀里乱扭的美眉倒是听懂了,冷冷地瞪着我,说实话,她的眼睛挺有神
的,就是脸上的妆太过妖艳。
  「你发什么酒疯,不想被打死就放手!」这次她讲的是国语。
  我松开了她的右腕,改成圈在她的小腹上,美眉也没反抗的意思,就听得
『咣当』一声,我看到她把手中的啤酒瓶给扔了。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把这里,给拆了。」我没讲大话,敢只身前来浅
圳,一是我牛叉,二是我同学在这里当官,很实用的官。
  美眉嗤声冷笑:「我衰到家了,遇到你这酒鬼。」
  「一句话,只要我开口,这里就得拆!」我咬着牙,手指戳在美眉的脸上,
很年轻的脸蛋哟,弹弹的,该是未成年吧。
  美眉很急躁,显然恼怒已极,不断的吆喝着叫我别戳她,可她哪里挣脱得了
我的束缚,一具火辣辣的身体就这么在我怀中扭个不停,真是青春啊,我感觉到
我的鸡巴被她裙摆里头的臀肉给蹭出火了。嘿嘿,真他妈的巧合啊,美眉的臀高
  就到我的鸡巴上是那么完美的嵌合,我想象着美眉股沟间的肥美,得意地挺
了几下。美眉很快发觉了我的猥琐动作,猛然间狠狠得往后一挫,浑噩的脑袋立
时清醒不少,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平衡,一下就从高脚转椅上往后跌倒。
  「扣!」的一声脆响,我后脑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一时间,大头和小头巨
痛难当,晕乎乎的,只知道美眉从我身上爬起,往我的鸡巴上狠狠来了一下,接
着就是又踹又踢又踩,我躲得狼狈,原地滚了几滚,美眉兴头不高,见我惨叫连
连,骂了几句就隐入人群当中。
  周遭都是人,却没一个来扶老子,我就那么躺着,感受着洒满酒液后的冰冷
地板,欣赏着那些冷漠的,不屑的,嘲笑的脸孔。呵呵,也许真晕了,脑海深处
像是有着无数的星星飞舞环绕着,我看到了他们的鼻子,眼睛,嘴唇,一幅幅陌
生的,模糊而又清晰的脸孔,渐渐的,都变成···妻的容颜,多么的熟悉啊,
那一颦一笑,犹如早春的小雨,滋润着大地万物。可此刻呢?她也没有来扶我,
她看得到我摔倒了吗?她要是看到她会心疼吗?她该在舞台上吧,她告诉我她喜
欢那地方···
  「先生,你没事吧?」一道浑厚的力量将我扶起,我看到那是一个身着黑色
西装的魁梧汉子,我毫不怀疑他的拳头落在我身上的威力。
  我拨拉开他的搀扶,失去平衡的身体摇摇晃晃个不停,我努力让自己站好,
然后用手指点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小鸡巴,给老子滚远点!」
  「我扶你出去吧。」这是另一个声音,原来旁边还有一个。
  一左一右的,我被人架了起来,我猛一使力,只颠得自己晃了下,身体还是
像腾云驾雾一般的往前飘。
  「两小鸡巴,放开老子!」我怒吼着,旁边围观的人哄笑出声,听在耳里,
我得意极了。
  两位铁塔般的壮汉并不答话,依旧架着我往前,只是他们手中的劲大了许多,
嵌得我好痛,过道两边的人很识相的让出了条道。我急了,想高声喝骂几句,就
听旁边有人声嚷道:「就系这条仆街!」
  声罢,我一转头就看见之前虐我鸡巴的美眉,亭亭玉立着,她旁边站着两个
花俏的青年 ,其中一个面皮白净的阴声道:「跟出去。」另一个颚下留了一小
撮胡子问道:「要不要叫多几人来玩?」
  后面还有点声音,可惜迪厅里实在太嘈杂了,唉,我实在想听听他们会叫多
少人来,可他妈我真听不到!
  我是小鸡,我被两大汉提着送出了灰色地带,门口人不少,一个个都伸长了
脖子望过来。其中一个大汉在我耳边道:「打的走吧,门口的事我们不管。」
  两大汉很有默契,将我带到门口放下就走,夜深了,远处大街上来往的车很
少,门口倒是停了不少的士。
  春风荡漾,有点凉,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
  「喂,你条粉肠走不掉的。」
  我一回头就看到先前那个小胡子趾高气扬的从口袋里头摸出烟来,点上。
  我没鸟他,只是望着那美眉,美眉一点都不怕我,嚣张的伸出中指朝我比划
着:「看你妈看!」
  「来,咱们到那边聊聊!」
  也许是有女人在旁边,那小胡子肾上腺素狂飙,居然一伸手要来搭我肩膀。
  我不知道他是白痴还是太过于自信,关于这问题,我直接一拳过去,就打他
鼻子上。
  小胡子手捂着鼻子『呜呜』连声,指缝间鲜血淋漓,也许他很少干架吧,他
的反应就是站桩,我也不客气,再一记勾拳打在他颚下,小胡子惨叫一声,直接
在地上躺尸了。
  「你···你他妈的别走!」
  美眉很牛叉,连逃跑都先通知我不许走。
  看着她慌慌张张地跑进灰色地带,我不禁遐想那对修长的腿儿夹在腰间时的
销魂。
  过一小会,我的烟才抽上两嘴,灰色地带门口涌出十几个弟弟妹妹来,真拉
风,连啦啦队都带上了。
  在中国,不怕死的人有很多,最不怕死的人有两种,一种是不知道死到底是
怎么回事的,另一种是给生活逼得走投无路的。前一种多是青春期激素分泌旺盛
的青少年,后一种则是四十出头的壮年男人,我两种都不是,但我现在就不怕死。
  当一个不怕死的,遇上一群不怕死的时候,到底会发生什么呢?以前我就想
过这个问题,现在我找到了答案。
  三分钟,也许三分钟不到,地上躺了七八个小鸡巴,就老子站着,而且一点
事都没有。
  港片中,当正义战胜邪恶的时候,jcss就会姗姗赶到,不过这会来的不
是jcss,而是那条冚家富贵。
  「月老大啊,你没事吧?」孟虎一脸惶惶,隔老远就嚷嚷,他身后跟着一群
黑西装的铁塔保安。
  「屌你老母!」我笑笑,之所以笑,是因为我发现了人群中有妻,有点悲哀,
我失控地发泄自己只为了能让妻看到,她来了,所以我高兴了。
  人的体能是有限度的,为什么格斗比赛都有时间限制?那是因为人体所爆发
出来的能量只能承受短短的几分钟,我站着,可我比躺着还累。
  在一群看呆了的太妹眼前,他们的老大,紧巴巴地搀扶着我,像条狗一样的
嘘寒问暖。我没口应着,我却只看那美眉,仿佛这样我就可以在妻的面前证明,
我打架是为了她来的。
  记得有一个很道义的兄弟跟我扯皮过,他说男人最愚蠢的事情就是为了女人
去打架,我当时笑他白痴,可现在我有点懂了,我确实够蠢。
  「老公,你伤到哪了?」花想容妖妖的傍我身上,我知道她是替妻问的。
  我这人很贱,给我点颜色我就敢开染料连锁,看着那双戏谑的眼睛,我勾起
了她的下巴,在她耳边道:「伤到鸡巴了,听说唾液可以疗伤···」
  妻就在身边,她应该听得到吧,我猜测着,心中好不痛快。
  「要去医院看看吗?」花想容没理我发骚,又问了一句。
  「都说了,我这伤···好治得很哪!」我咧嘴开怀,朝对面的美眉走去,
她似乎做不出反应,就被我搂住了脖颈:「靓女,叫啥名呢?给哥哥说说。」
  「莫妮卡!」她说的是英文,或者是什么鸟语。
  「莫妮卡?」我很傻逼的又问了一遍,只想在妻的面前证明我还是很吃得开
的。
  「嗯,我的英文名!」她怯怯的样子就像小绵羊一般。
  「这些,该怎么办呢?」我指指已经被黑塔保安携起的一条条小鸡巴。
  「不···不知道啊?」莫妮卡担忧地望着我。
  「月哥,整点医药费来就算了···」孟虎明显是怕我将事情闹大。
  「医药费哦···」我叨念着,从口袋里摸皮夹,孟虎见我把一叠钱从皮包
里掏出就紧张的嚷道:「老大,你这什么意思啊?」
  「手!」我不用瞪眼啥的,只喊了个字,孟虎很醒目地就伸出手来,我把钱
放他手上:「意思下,几千块不成敬意。」
  就在刚刚干架的时候,我发现先前调戏妻和花想容的那三条傻叉也在其中。
打人是不好的,更何况是在他地盘打他的小弟呢,这点面子还是要给他的。
  「过来,一个个来见识下你老大我的老大!」孟虎喊了声,那几条观望的小
鸡巴一个个惨兮兮的来给我陪不是,喊老大。
  我不喜欢这种虚伪的客套,叫了两个,我就不让他们再叫了。
  「哥这回对不起你了,你就好好收拾下吧。」拉过孟虎的衣襟,我在他耳边
低语道。
  「屌!谁知道你这么能打,还好你没事,不然的话···嘿嘿!」孟虎也低
低地回了一句,然后转头朝那群小鸡巴道:「散吧散吧,回头再找你们,阿雄你
留下,还有妮妮。」
  该散的散了,远处那些围观看热闹的见没戏了,也慢慢散去,留下的只有那
个叫莫妮卡的美眉和一个穿黑衬衫的小青年。
  孟虎拉了他们两个到一边,估计是交待些什么,妻和花想容走到了我的身边,
花想容开口道:「没想到你挺男人的。」
  嬉笑间,神色似乎颇有点敬意,我怀疑那是我看花了眼,我笑道:「这算啥,
当年我向来都是一人单挑一群的。」
  花想容咯咯娇笑,显然被我逗乐了,妻也笑了,我可以感觉到她是真的松了
口气,这种感觉很微妙,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可我就是这么觉得。
  「回家···还是?」妻望着我,微微嘟起了小嘴,眸子里含着雾色。
  妻在担心我吗?她在心疼我吗?
  曾经纠结了一世纪的问题,又摆在了我的面前,我知道这回我说回家,妻会
跟我走的。
  我激动了,激动得都快要站不稳了。
  花想容笑着插口道:「那不太便宜了他?」
  你他妈是见不得别人幸福吗?我心中恨极!
  刚想开口,就听边上孟虎的声音响起:「月哥,来下。」
  话到,人也到,他拉着我往边上去:「老大,事情我搞明白了,这条女今晚
就交你发落了!」
  他指了下旁边···羞怯的莫妮卡,对,是羞怯!莫妮卡见我望过去,闪了
下眼神,不敢看我的眼睛。
  「那位阿雄是吧,不是她···什么什么吧?」我笑笑,小声地问道。
  「妈逼的骚货一个,没事的,阿雄那小子也是玩玩而已,这些个辣妹要多少
有多少。」孟虎的样子像拉皮条一般,市侩而淫邪。
  这世道就他妈的黑暗!
  我看那穿黑色衬衫的青年,他脸上的神色颇有点尴尬,他就是先前干架中比
较狠的一个,也是曾经调戏妻和花想容的那三人之一,此刻对了我的眼睛,喊了
一声月哥。
  我朝他点点头,转回朝孟虎道:「我的···你不知道吗?」
  孟虎当然知道我想搞『小爱』,而这出戏大概也是做做场面罢了。
  他呵呵一笑道:「月哥,你那么神勇,一个能打十几个,他们两个算是服了
你,捧你做偶像了,他们想跟老大喝几杯,长点见识。」
  这话说得椭圆,既应了我隐晦的拒绝,又想修补下之前稍稍有点隔阂的关系。
  「喝酒啊?好耶,咱们摇骰子去!」花想容这妖精雀跃而起,她似乎忘记了
妻之前问我的问题。
  我想回家啊!
  我紧张地看向了妻,花想容根本就没给我机会,她早早拉着妻就迈过了我的
身边,我看到的就只是妻的背影。
  「走吧老大,咱们上去喝几杯。」孟虎朝我招招手,一脸的殷勤,脚下却快
走了一步,阿雄也跟了上去。
  他们是故意的,这莫妮卡是留给我的,她这回倒没再羞怯,一手穿进我臂弯,
甜甜喊了声月哥,然后就拐着我前行。
  感受着莫妮卡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侗体,我还能说什么。
  「妮妮?」
  「嗯!」
  「你跟哥说说,你奶子那里的蝴蝶是不是专门整来勾引哥的。」
  「咸湿佬!你双眼只看人家那里吗?」
  莫妮卡的小脸儿溢满欢喜,我感觉她贴我贴得更紧了些。
  在她的提醒下,我往下看了一眼,颤巍巍抖动的嫩乳摇晃着,乳沟间的蝴蝶
恰似振翅般朝我飞来,只一眼我的呼吸就有点急促了:「妮妮,你可真狠啊,小
蝴蝶真他妈迷死哥了!」
  「咸湿佬!你是故意跑来我们台子喝酒的是不是?哼!」莫妮卡这美眉果然
够辣,说够三两句话就朝我发嗲了,而前不久她还往我屌上狂虐!
  「操!那地方找个位置都难,刚好空着位置,桌上又有酒,我就坐那了。」
  我说的是实话,想不到就那么一屁股坐下去,就坐出,不,是将坐出一段孽
缘来,嘿嘿!我肆意绮想着,似乎这样才可以稍稍抵挡下妻所覆盖在我灵魂上的
痛楚。
  「你色色的,早就留意人家了是不是?你也不编个好点的理由,咯咯!」莫
妮卡娇笑着,声若银铃。
  这女人要是装起可爱来,就是诱人,更何况还是个漂亮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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