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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含【怀念我的石砚】【谁说我死了】



  序——怀念我的石砚
  石砚走了!永远的去了!
  哦不,我该叫她小砚子,可不是赵薇,赵薇算他妈什么东西!石砚是她的笔名,别看她的作品一派老气横秋,老谋深算的样子,她自己实际上却是个年不过二十六岁的年轻少女。
  她的身高一米六八,体重四十七公斤,那身材,怎么说呢,很象舒琪,但腿比舒琪直,也略丰满一些,作时装模特稍微矮了一点儿,但如果作人体摄影或者是绘画模特,一定会倾倒所有的人。
  她的皮肤非常细腻,也很白,有一点儿透明的感觉,我每天感觉最美好的时候,就是把她脱得光光的搂在被窝里,一边轻轻抚摸着她那优美的腰臀部肌肤,一边同她谈论新的冰恋幻想。
  我同她认识的时候,她才十九岁,是别州刑警大队的资料员,因为电脑水平太差,所以到我们公司来培训,而我正是她的老师。
  可惜的是,我这个教官教会了那么多的学生,偏这个石砚,就是对电脑难以入门,直到现在,她的所有作品都是手写了或者口述让我给打字,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知道各位,而各位却不知道我的原因。
  当然,她早已经不在公安局干了,自己开了一片小店,经营彩扩生意,而我呢,已经是别州IT业数一数二的大老板,有了自己的别墅,就同石砚生活在这里。
  不过,我们一直没有结婚,而保持着自由之身,但这丝毫不意味者我们相互间可以没有任何责任,相反,从心底里,我一直爱着我的小砚子。
  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冰恋产生兴趣的,这谁也说不好,因为我们各自都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这样的爱好,只是相互间一直没有公开就是了。
  那是五年前的一天,那时候我们两个都还没有发达起来,我和石砚在我们自己租的小窝儿里拥在一起看电视,电视里演的是一部很久以前的片子叫什么《小花》,当看到那个老财主命令将绑在柱子上的少女扒光的时候,我是理所当然地挺起了我的硬汉子向两个露出了香肩的少女致敬。
  同时,我也注意到怀中的石砚浑身颤栗起来,这种现象平时只有在她被我摸上十来分钟之后才会出现,而当我不自觉地将手伸向她两腿之间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这种反应被我发现后的她十分不安,电影看完后,她怯怯地看着我。很久以后,她才告诉我,她是冒着彻底失去我的风险向我坦白她的特殊爱好的。
  她告诉我当她还是孩子的时候,大人们就告诉她,不可以把自己的身体被男孩子们看到,那很不好,她也就这样接受了。
  大约在十四岁的时候,她已经发育得差不多了,有一次看一本有关女英雄的书,突然想到她们会不会被敌人扒光?如果自己是个女英雄,被敌人捉住了扒得精光,并且被赤裸着杀害,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这种想法突然令她激动起来,发现自己的下面流了很多液体,把内裤都湿透了,从此,她便开始了作一个被凌辱后杀害的女英雄的幻想。
  在告诉我这一切之前,她一直有一种犯罪感,但又无法控制自己,所以我告诉她,她并没有错,一个人有这种或那种幻想是非常正常的,只要不伤害别人,有什么关系呢。
  我还告诉她,其实我也有这方面的特殊爱好,这让她感到好过了许多,后来随着我们在一起共同继续我们所喜爱的幻想,她才逐渐放下了思想包袱,这也使我们更加相爱了。
  最早的时候,我们两个只能在一起进行幻想,因为我们租的房子并不隔音,所以她不敢大声喊叫,也就没有办法进行实况模拟,唯一能作的就是研究史料,从而对许多我们知道的女英雄的死得出一个比较符合事实的猜测。
  研究的结果其实非常令我们惊讶,那就是,各种文学作品中对她们的死隐瞒了许多东西,我们所知道的因被俘、被捕而死于刑场的女英雄中,凡生活在二十世纪以前的,几乎百分之百地是当众以裸体行刑的,其中更有不小于半数的女英雄刑前受过各种不同的凌辱直至轮奸,即使是二十世纪之后,这种情况仍屡见不鲜。
  这种研究结果,使我们能够有更充分的理由进行更加丰富的想象。
  后来,我们有了钱,买了一块上百亩的山地建起了五开间宽,两进深,地上三层,地下一层的小别墅。拥有了真正私人空间的我们,开始进行完全仿真的游戏。
  我们有共同的地方,首先是都喜欢美,为了这一点,我们可不喜欢让我们的女英雄死于千刀万剐这样血淋淋的酷刑,那怕是一点儿的伤痕也不愿意,所以,我们主要采用的当然是斩首、枪决、穿刺之类的没有外伤的方法,也不会把她打得遍伤鳞伤。
  再说,既然是女英雄,痛苦对她们来说本来算不得什么,那么给她们的肉体制造痛苦的人多数也只是笨蛋,对她们来说真正的痛苦在心里,是在于对她们的羞辱之中,所以,每次游戏过后,我的小砚子都是那么完整而美丽,当然,这对于下一次继续新的游戏也是有好处的。
  我们也有不同的地方。
  比如说,作为男人,我喜欢她的美朦胧一些,所以我喜欢让她穿着一件小红肚兜儿去受刑,而她则从女性的角度考虑,更愿意让女英雄在受刑时被尽可能脱光,而且要把女人的地方暴露得尽可能充分。
  另一个不同点则是她喜欢作被敌人羞辱后处决的女主角,而我则更愿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非常想英雄救美,但总是慢了一步,赶到刑场时只能看到一具赤条条艳尸的男英雄,然后,男英雄就会替那女英雄报仇,当然也会对仇人家的女人作一些更狠毒的报复。
  还有就是她会在表演行刑的时候达到高潮,而我那时正在对她行刑,自然难以享受到那种高潮的感觉。
  对于我们之间的不同,我们总是互相照顾。
  比如,我会真的去扮演那个我非不喜欢的行刑者,去羞辱我的女英雄并杀死她,而她呢,过后也会扮演一下仇人的女儿让我去报仇。
  再有,尽管她总是先达到高潮,她却会扮成艳尸让我去奸一下尸,或者让我插在她的身体里再行刑。
  我呢,尽管我喜欢她的朦胧之美,但在尽情欣赏之后,我还是会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以满足她的要求。
  我们两个过去在大学都是社团成员,演技非常不错,常常会表演得自己都流下热泪,而且,我们也会尽可能把戏作得更真一些。
  石砚作警察的时候是内勤,不是个真正的刑警,从公安局出来后反而爱上了邰拳道,成了一个四段高手,虽然我人高马大,有将近一百六十斤,真想同她过招,准会被打个鼻青脸肿,这倒更能体现她女英雄或者女侠的本色。
  于是,我在游戏的开始时先要设法捕捉到她,一个是趁她不备时突然欺近她的身体,让她使不开拳脚,这样我就可以用自己的蛮力把她按倒制服,并最后捆绑起来,另一种便是在我的地下室设置各种不会伤人,但可以困人的机关、埋伏来捕捉她。
  她在被我袭击时可是会真打的呀,好在她扮的总是好人,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主动进攻,否则真不知我会被打成什么样子。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怕贼惦记”,我的角色就是那个总是惦记着她的贼人,所以只要有足够的耐心,最后总会成功。
  即使偶而失败了,我也会迅速逃进我在地下室的避难所,那可是个机关重重的地方,只要她进来,百分之百会被困住。
  捉到后,当然就是劝降了。她自然是宁死不屈,所以我这个“大坏蛋”便一点点儿地先把她脱光,再尽可能长时间地把她的身体摆弄个够,然后是轮奸。
  轮奸???
  当然了,坏蛋怎么会让女对手只失身于一人呢?!我是个好演员,可以在一天内扮演多种不同性格和习惯的坏蛋,可以是慢慢琢磨她的小白脸儿,也可以是迫不及待的糙汉子,再说,我们有得是时间,可以真的把她捆上好几天,让她每天“换”上几个男人试试。
  最后是将她处以极刑。尽管只是装装样子,她的表演天分却可以使她真正入戏,仿佛是真的去死一样。她喜欢被砍头、腰斩和枪决。当然最好是穿刺,那是一种既色情,又恐惧,还能使女人的身体表面尽可能完好的行刑方式。
  行刑之后,我便可以痛痛快快地奸一次尸。
  在我的地下室里有很多我自己制作的行刑工具,比如剖腹台、穿刺台等,大家可以欣赏我提供的照片。
  不过,石砚和我认为最可怕的刑罚还是木驴。感谢唐代名臣狄仁杰发明的这种美妙的刑具,它真可以让任何女英雄出尽丑。
  我根据记载设计过好几种木驴,用现代手法去处理那根让女犯的每一根神经都恐惧的木杵,结果发现,还是人家狄老爷设计的那种最简单,效果又最好。
  那根木杵的运动不仅仅是在女人的阴道里穿进抽出,而是以一个碗口大的圆圈运动,这样,女犯人不仅要被那粗大的东西把阴户充满,而且骨盆还被迫随着那木杵的运动前后摆动,那效果就象一个淫荡已极的浪妇坐在男人身上拚命发泄一般。
  试想,一个本来冰清玉洁的女英雄,在人前用这样的姿势和动作进行表演,情何以堪?
  所以,每次在同石砚表演行刑的时候,都会先让她骑上我们自制的木驴(见照片),在我的地下室游街一番。每次上木驴之前,石砚都会吓得尿出来,每次骑过木驴之后,她都会大汗淋漓,精疲力尽,但下一次表演时,她还会故意激怒敌人,好让敌人再把她弄上木驴。
  这样一个完整的故事真正从头到尾完成一遍,有时会花上好几天甚至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而准备这样一个故事则时间更长。
  在这之期间,我和她便玩一些简单的游戏,多数是在我们的床上表演斩首,但不会让她跪得直直地行刑,总是会让她摆出各种不同的姿势受刑,行刑前“坏蛋”还会顺便先插进去发泄一番。
  完事以后,我们还会总结一下这种姿势是不是很好,下次再改进。事实上,石砚的《别州刽子手》系列中的很多细节都是这样得来的。
  石砚是个喜欢探索,也喜欢冒险的姑娘,好象是一种宿命,她的生命最终被绑在了作一个女英雄的新尝试上。
  那是几个月前,她在刑警队时的一个好朋友,刚刚调到西关派出所任内勤副所长的女刑警王萍(当然没有用她的真名),被人绑架后杀害,死前曾被至少两个歹徒轮奸和肛奸。
  石砚知道后便象发了疯一样开始了个人调查,结果还真给她发现了线索,把这起案件同两年多来在上千公里以外的北方着名旅游盛地——滨海市,发生的连环奸杀女警案联系起来。
  事情得从三年前说起,在两年零一个月的时间里,滨海市旅游专区女子交警队的四名女警先后失踪,并于失踪后的第二天被弃尸于白天人流稠密的地方,尽管杀人方法有所差别,但所有四具尸体都是裸体,她们自己的高跟鞋被分别插在她们的肛门和阴户中,验尸时还在四人的肛门和阴道中发现了属于同两名男性的精液。
  滨海市警方为此伤透了脑筋,成立了专案组调查,还多省厅请了专家协助,最后,他们决定设一个诱饵,从省特警训练基地抽调一名女特警学员扮作当地交警,在那四名女警被绑架的最可能地段值勤,其他接应人员则埋伏在附近。
  谁知这次罪犯没有按以往的时间和地点犯案,反而大白天在人口稠密的市区将那名女特警绑架,由于这一行动完全出乎警方意料,所以那名女特警被发现失踪时已经过了六个多小时,结果不言而喻,那名女特警的裸尸于第二天早晨被发现。
  尽管此后滨海警方尽可最大努力,仍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一直拖过了一年多。
  石砚干警察的时候是内勤,曾经见过有关的案情通报,由于远在千里之外,所以别州警方见过这篇通报的只有少数几个人,而会把王萍案与远在滨海的案子联系起来的也只有石砚了。
  由于石砚对有关女强人被奸杀的事情非常感兴趣,所以王萍案子一出,她立刻就与滨海案联系了起来。她利用滨海一个老同学的关系,调查了滨海那几起案件的验尸报告,同王萍的验尸报告一对照,马上就知道两地的案件出自同两个人之手。石砚立刻告诉了别州市局的老同事们,刑警队对她的看法非常重视,立刻展开了调查,但仍理不出头续。
  罪犯作案时用的是一辆偷来的吉普车,从弃车地点附近发现的车轮印偶然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车辆转弯的印迹,我发现罪犯开车具有明显的习惯,就是转弯较迟,打轮较狠,而且转弯前的外带明显,这是大车司机的技术特征。
  我将这一解释告诉了石砚,她非常高兴,因为罪犯每次作案时都用偷来的汽车,而且偷的都是小型车,所以过去滨海警方一直都盯着本地的小车司机。习惯开大车,又能跑出几千公里作案的是什么人?卡车司机!运输个体户!
  有了这一假设,石砚便迅速盯上了两个滨海所属省的运输个体户。
  别州市局刑警队也认为这一假设是合理的,于是加紧了调查,终于找到了证据。但这两个人杀了王萍后就失踪了,为了防止他们继续为害,石砚提出了引诱他们露面捕捉的方案。警方同意了她的想法,组织了一个“套狼”行动。石砚自告奋勇去作“套狼”的诱饵,我同市局的朋友们打接应。
  于是,石砚重新穿上了警服,每天傍晚来往于城外一条偏僻的土道上,好象是下班回家的样子,我和市局的两个接应组则躲在附近的岔道上,通过石砚身上的对讲机和无线电信号器联系。
  就是大前天晚上,石砚终于发出了发现目标的信号,我们接应组的警车立刻启动奔向她的位置,但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一个醉鬼开的车正好翻倒在我所乘坐的警车前面挡住了去路,我们只能眼看着罪犯所开的一辆黑色切诺基冲了过去,而从土路另一端追来的另一辆警车三分钟以后才到。
  当我搭上另一辆警车向罪犯逃逸方向追去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而再向前不远,就是一个五岔路口,罪犯已经消失在复杂的道路网中了。
  我们在路上发现了石砚的对讲机、小手包、警服、内衣和内裤,显然是罪犯在车上就把她的衣服扒光从车窗扔掉的。
  没有发现石砚的高跟凉鞋,那鞋跟中装有微型无线电信号器,这是石砚为了应付万一而准备的,因为按照以往的记录,罪犯杀人后喜欢将被害人的自己高跟鞋插在她们的身体中,所以那鞋一定还留在她身边。但那种无线电信号器发射距离只有两公里,此时早已在有效距离之外了。
  从石砚失踪到现在已经三天了,还没有她的踪影,只在别州城区另一侧的国道上发现了作案的汽车,尽管已经通过电视发布了协查通报,但罪犯用各色油漆将汽车随便漆成了花的,已经与通报上的完全不同,所以无法知道这辆车究竟去过什么地方。
  对于她所面对的罪犯,我了解得非常清楚,他们总是在绑架当天就将女警奸杀。警方这几天一直在别州的各个农贸市场寻找她的尸体,那是罪犯最喜欢的弃尸场所。
  我知道,虽然还没有找到她,但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也许她就被丢在一个非常容易发现的地方,可能就是因为太容易被发现了,偏就没有人会往那里想,直到有一天腐败的尸体上散发出的气味引导人们找到她为止。
  我仍然没有放弃石砚活着的希望,为着这个希望,我要一直找下去,那怕天涯海角。但我必须承认,我恐怕真的失去了她。
  她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作完,在我们的电脑里,还有好几篇新小说的设想,她的《别州刽子手》系列和《折羽紫燕》还没有完成,还准备应那位坚思仁朋友的要求写作《白玫瑰案件》的续篇,她过去曾经按照自己的猜想为这宗连环奸杀女警案写过一点儿东西,还准备在破案后把整个案子的经过写成一篇新小说,但是,现在……
  我不知道接下来我将怎样生活,怎样度过没有小砚子的后半生,也许只有对着地下室中的那些游戏的工具回味我们在一起的岁月。
  小砚子,回来吧!
  【完】


七日
  (一)
  “妈的,还他妈真是个陷阱。”一边从石砚的警服上扯下对讲机的麦克风,矮个子一边对开车的高个子说。
  当听到身边急刹车的声音的时候,早有准备的石砚第一个反应并不是躲避,而是抓紧时间通过对讲机说了一声:“目标出现,准备出击。”
  她不是没想反抗或者采取措施保护自己,而是根本不能行动,因为那样对方就会放弃行动,警方就难以得到证据。
  她是想在敌人开始行动的时候再开始反抗,以她的邰拳道水平,一般的男性都不是她的对手,至少对方不可能一下子就将她制服。但罪犯真的一出手就将她制服了。她刚刚发出行动信号,便象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突然瘫倒在地上动不了了,她不明白那是为什么,但当一个矮个子男人将她拖上汽车的时候,她感到四肢好象不属于自己,完全不听使唤。
  “别让雷子跟上咱们,把她的东西都扔下去。”开车的男人听到矮个子的话回答说。
  于是,对讲机被扔下了车,矮个子还不放心,先用手铐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又三下五除二把石砚的警服、警裙、胸罩和内裤一股脑儿撕烂了扒下来,连她的包一起从车窗扔出去,只给她留下脚上的尼龙丝袜和高跟凉鞋。等石砚感到手脚开始能稍稍活动一点儿的时候,她已经被用一只大编织袋兜头装了进去。
  石砚此时并没有害怕,只是感到有些羞耻,毕竟自己女性的一切都已经被罪犯看过了,而且还顺势摸了一把。尽管衣服什物已经被剥光扔掉了,但她知道自己的鞋跟中还有信号器,接应她的刑警队员和杨键会跟踪而来,所以并没有多少可担心的,但不久她就开始有些不安了,因为她尽管听到了几辆汽车的声音,但明显都是长途运输的卡车,应该出现的警车声音却一直没有出现。
  “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她心中告诉自己。她还不知道,一个酒后驾驶的家伙会那么凑巧地把车翻在了杨键的车前,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警车上的跟踪器就已经找不到她了。
  当她感到汽车再一次走上颠颇的土路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她知道自己只能一个人面对这险恶处境了,那将是多么悲惨可怕的命运?!
  ……
  “赵大虎,王启林。”当石砚被抬进一间明显是从工厂厂房或仓库中隔中的一个小房间的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上,并从编织袋中倒出来的时候,未等完全看清周围的环境,她便抢在对方之前发了话。
  听到对方准确叫出自己的名字,两个罪犯真这一惊吃得不小,他们以为这个女警察仅仅是个诱饵而已,没想到警方居然早就知道他们是谁了。即使如此,他们也不愿在自己的俘虏面前示弱。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高个子赵大虎假装镇定地问。
  “既然知道你们的名字,当然也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你们已经完蛋了,赶快自首吧。”
  “自首?休想!就算死,也要先拉一个垫背的。”矮个子王启林看到赵大虎的表情有些胆怯,便接过了话头:“如果你们真的知道了我们所作的,自首我们也活不了,还不如拚个鱼死网破,死之前再捞上几个女警女兵尝尝,你就是头一个儿。怎么样?”说完,他便把手伸向了石砚挺在胸前的一对酥乳。
  尽管石砚感到十分羞辱,但她没有躲避,因为自己被铐着双手,任何反抗都是毫无意见的,只会诱使两个歹徒马上行凶。她知道,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尽最大可能拖延时间,希望警方能够及时跟踪到信号器的信号找到这里。
  “你们究竟干了几次。”任王启林的手在自己酥软的乳峰上游走,羞辱地娇喘着,石砚仍十分镇定地向王启林发问。她知道,这小子看上去诡计多端,也是个非常爱表现的人,如果让他感到暂时无碍,他会非常高兴把他们的所作所为讲出来的,这样就能把时间拖延下去。
  果然,一提到自己过去的案子,王启林兴奋得脸胀得通红。
  “你那么想知道?啊!你想拖延时间,别作梦了!这里远离别州,警察一年半载决找不到这里。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慢慢地讲给你听。正好,你比我们以前弄的那几个都漂亮,我们可以一边给你讲,一边用你作示范,那一定很有趣,是不是?”
  听到这话,想起他想作的,石砚恶心得想吐,很多女人被强奸时和强奸后都有这种感觉,有些仰着或塞着嘴被强奸的甚至被自己的呕吐物憋死。但石砚还是强忍住了,努力地点点头:“是,我很想知道,你不会说得很仔细吧,那样得用很长时间,警察就会找上门儿来抓你们。还有,你们带不带套子,不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
  “不必用话激我,警察找不到这里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会仔仔细细地把玩儿那几个女警察的每一个细节讲给你听,也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等讲完了,我也会让你死得比她们更色情。既然警察已经都知道我们的事儿了,明天我们就把玩儿过的那几个女警察的光屁股像片儿发到互联网上去,还有你,我们也会给你照一大堆照片儿,然后在互联网上到处去贴,也好让你大大地出出名儿。”
  王启林的话,说得石砚心肝儿乱颤,真想不出这两个家伙还能疯狂到什么程度。
  王启林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赵大虎说:“等等,咱们还得出去一趟。”
  “干什么?”
  “把那辆车送回别州,免得他们找到桑县来。”
  “现在警察肯定正在追查那辆车,咱们送回去,那不是找挨抓吗?”
  “我自有办法。不过得先把她捆好了,免得跑了。”
  两人找来一大团小指粗的白尼龙绳,这东西到处都能买得到,而且两个人所用的绳子也不是现买的,因此警方不可能从绳子上查到什么。
  “警察小姐,忘记问你的芳名了。”
  “石砚,干什么?”
  “没什么,问问,不然以后让你上网的时候,别人怎么知道那个光屁股的女人就是别州的女刑警啊。现在听我的,我不想把我们的俘虏弄得鼻青脸肿,所以你最好不要反抗,不然的话,你死的时候可就不象大美人儿了。”
  石砚本来是坐在床上的,王启林抓住她雪白的香肩一推,她不想惹恼他们,所以顺势倒在床上,然后他们又把她翻过来,脸朝下扒着,开始捆绑她。
  这王启林确实很刁,他知道手铐虽然方便,但被打开的可能性也很大,所以要改用绳子来捆绑。
  他先让赵大虎帮着捉起她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用绳子把手腕捆牢,然后又让赵大虎把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向背后上方拉紧,同双手靠拢,王启林三绕两绕便将她的手脚在背后绑在了一起,有个名目叫做四马倒躜蹄。
  这还不算,他把富裕出来的长长的绳头从床头附近水暖阀的花盘孔中穿过,拉得远远地捆在另一个墙角的管道上,这样,石砚够不到绳头,便不可能把绳子解开。
  为了更保险,他又另取了一条绳子捆住石砚柔软的细腰,将她翻成侧倒的姿势,然后也捆到屋子另一侧的管道上,这样一来,石砚甚至连那个水暖阀也够不着了,如果没有别人帮助,她永远也无法脱困。
  王启林这才又猥亵地摸了摸她圆圆的臀部,然后奸笑着说:“你就在这儿安安静静地等着吧,等我们把事情整置停当了再来收拾你。”
  临走,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的赵大虎终于没有抵御住石砚肉体的诱惑,走到跟前,用手摸了摸石砚小腹下高高隆起的肉丘,理了理黑茸茸的阴毛,这才拉过一床破被子把她盖上,然后跟在王启林后面走了出去。
  石砚躺在那里想了很多,难道往日的幻想就要成为现实了?自己真的要成为那种被极尽凌辱后残酷处死的女英雄了?一想到这儿,恐惧和激动同时袭上她的心头,不知不觉地下面就湿了。她当然不想真死,也不想真的被两个歹徒强奸,她希望杨楗能尽快找到她,但当再次听到人声的时候她失望了,因为那是赵大虎和王启林回来了。
  “警察小姐,老子的事儿办完了,现在该消遣你了。”一边奸笑着,王启林和赵大虎把石砚腰间的绳子解了,捆手脚的绳头也解下来,这样就可以搬动她的身体。
  仍然四马倒躜蹄捆着手脚,石砚被抱到床中间横过来,胸脯冲着赵大虎,屁股则对着王启林,看来这两人有着完全不同的欣赏角度。果然,王启林的手很快便伸到了石砚圆滚滚的裸臀之上,而赵大虎则一手捉住她的乳房,另一手早伸向她小腹下的毛丛中。
  “现在我就给你讲讲我们的第一次,那还是三年前的事呢……”

  (二)
  滨海是北方着名的旅游城市,以绵延数十里的沙滩着称。由于旅游是这座城市的主要经济支柱,所以市里专门划出了一块旅游专区,将那里原来的住户全部迁走,盖起了各种档次的旅游饭店。
  旅游专区离城区有二十五公里,与海南、厦门等南方旅游区不同的是,这里的旅游区表现出明显的季节性,一年中只有盛夏的三、四个月是旅游旺季,游客可多达上百万人,而到了淡季,整个旅游区便空空荡荡。
  现在已是九月下旬,旺季早就过去,整个旅游专区里连各旅游饭店留守的人员和几个没钱的穷会议在内加到一块也不过百十人。但公务人员照样得象旺季一样正常上班。这不是,海滨公路上就走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警。
  为了旅游专区的形象,头些年市里作出决定,成立一支全部由女性组成的交警分队,专门负责旅游专区的交通指挥任务。
  当时市里各学校的高中女生及各行各业中年龄合适的女孩儿纷纷报名,结果从三千多名应征者中选出了二十几人进行培训,这便是滨海市的第一批女交警。
  既然是为了市里的形象,报名的人又这么多,所以最后入选者个个都是女人中的骄骄者,从年龄上讲,除了上级委派的分队长是个三十五岁的大姐外,都是十八、九,二十啷当岁的大姑娘,从相貌身材来说,二十几个人都是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五的高个子,长得也都很漂亮,穿上专门订作的警服,那就是一个字——“飒”。
  现在女子交警分队成立已经好几年了,原来的年轻少女都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眼下走过来的就是她们当中的领头人物,副分队长宋雅斓。
  尽管现在是旅游淡季,但警察照样得上街值勤,尽管时间缩短了,班次也减少了。宋雅斓是副分队长,每天都得上街去查岗。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刚刚查完岗的雅斓正顺着海滨公路返回队部。
  还有半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宋雅斓可不想这么早就回队里,那里没什么事情作,足以把人闷死。前面不远有一个急弯道,到了那儿就算走完一半路程了。
  雅斓看见一辆白色桑塔那骄车停在弯道的路边,一个又黑又瘦又高的男人正靠在司机座的门上抽烟。
  “弯道是不准停车的,这家伙连这都不懂,怎么学的车?”
  宋雅斓紧走几步来到车边:“同志,你违章了,这里不准停车。”她敬了个礼,然后非常严肃地说。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我马上开走。”那人说道。
  “慢,你的驾照和车照。”雅斓说,这是纠正违章的法定程序。其实宋雅斓也许并不打算同他纠缠,只不过想在他身上耗够了时间好下班,一般情况下如果他把车本交出来,宋雅斓多半就是训上他几句就算完事,可这小子说什么也不肯掏本儿。
  “你是不是无照驾驶?”
  “不是,不是。”
  “那为什么不拿本儿?一定有问题,跟我走一趟吧。”说完,宋雅斓掏出对讲机打算同分队联系好派人来开这辆违章车。
  她突然发现那男人脸上冒出了一丝凶光,没等她回过味来,那人突然一把抓住她,一手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脖子,一只大手已经捂在了她的嘴上。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拚命反抗,但一个每天从事重体力劳动的司机胳膊上的力量很大,她根本无法挣脱束缚。她跳着,扭动着,但都无济于事,却看到一个白净的矮个子男人从路旁深深的草丛中走了出来。
  他一边系裤带一边说:“怎么了,吵什么呀,连个尿都不让我尿痛快了。”
  高个子见他来了,象见了救星似地叫到:“二毛,快拿根绳子把她捆起来塞到车里去,快点!”
  矮个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看到高个儿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敢怠慢,赶快从车里找出一盘崭新的尼龙绳,三下两下就把宋雅斓的手给捆在背后。高个子把雅斓往车后座上一推,然后整个人扑上去把她压住,防止她反抗,一手捂住她的嘴,催着矮个儿赶快开车。
  车开动起来,矮个儿才又问:“大哥,怎么回事?”
  “咱们停在禁停区了,这臭婆娘过来非要查车本儿,还想用对讲机叫人,你说这车本儿一交,咱的事儿不就都漏了吗。”
  原来,这两个人就是前文中说的绑架石砚的罪犯,高个子叫赵大虎,矮个子叫王启林,小名叫王二毛,这两人是表兄弟,王启林的父母早亡,从小寄养在舅舅家,同表兄赵大虎一同长大。
  后来,赵大虎的父母也死了,只剩下这兄弟两人苦挣,也经历了一段风风雨雨,总算积攒下一些家底儿,买了一辆厢式大货车出来跑长途。
  今天是拉货路过滨海的,听说这里是着名的旅游渡假盛地,就想过来溜溜。
  他们是坐公共汽车来的,在这里转了半天儿,人影儿也见不到一个,除了海还是海,刚想回去,在一个旅游饭店门外看到一辆汽车没有上锁,便顺手牵羊开了出来想卖了发笔横财,车开到海滨路,王启林尿急,便停下来去草丛中小便,结果让宋雅斓给撞上了。
  一般情况下司机被警察发现违章都要让他们掏本儿,这也很正常,现在路上车辆稀少,这也算不上什么严重违章,一般情况下训几句也就拉倒了,可问题是这辆车是偷来的,赵大虎怎么敢交本呀,这就是为什么会把雅斓绑架的原因,对此,宋雅斓一直到最后都不知道为什么,糊里糊涂就送了命。
  听了大虎的话,王启林停了停,然后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抓了这个小娘们儿怎么处理呀?放了还是卖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只是想不能让她用对讲机叫人,别的什么也没想,你说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杀!”
  “你说什么?杀……杀……杀……杀?”他都有些结巴了。
  “不杀也行啊,放了她,让她给你买糖吃。”
  买糖吃?
  当然不可能,赵大虎想想也只有让她永远闭嘴是最好的办法:“好吧,在哪儿干?”
  “管县西村砖厂。”
  “好,就去那儿。”
  这些话宋雅斓可都听着呢。
  刚被抓住的时候,她以为这两个家伙只不过是因为她太不给面子找个地方把她暴打一顿泄泄愤就算了,当交警的这种遭遇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可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想要她的命。
  那还得了,宋雅斓立刻拚命地挣扎了起来,尽管赵大虎人高马大,但活命的希望也使宋雅斓的反抗异常强烈,很快她就挣脱了大赵捂嘴的手,高声喊起救命来。可惜现在是旅游淡季,路上一车一人都没见到,所以也没有人听到她的呼救声。
  但赵、王两人作贼心虚,可不敢让她喊。赵大虎试着用手再次捂住她的嘴没有成功,身边又没有堵嘴的合适材料,情急之下从她警用夏装的前襟上撕下一大块布料,总算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汽车以最大速度开了近二十分钟,通过了滨海市同管县线的交界处,不久就拐上了一条简陋的土道。这是西村砖厂的专用道,由于这个厂效益很差,早就关张大吉了,没人去上班,路也没有人修,不过赵、王两人现在可就放心了,因为这条路根本就没有人会走。
  此时,紧张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的赵大虎才有心情去看一眼被他压在车后座上的女交警。这一看可乖乖不得了,他的老二立刻挺起来了。
  为什么,原来刚才为了堵宋雅斓的嘴,他从她身前撕了一块衣襟,但由于着急和慌乱,手上没有轻重,这一把便连她的乳罩给扯断了,雪白的胸腹部肌肤和一对碗形的玉乳从被扯开的衣襟中隐约露了出来,那两颗粉红的小葡萄珠吐着性感的芳馨。
  大虎和二毛记事以后,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乳房,而且是一个年轻女人的乳房,那强烈的视觉刺激怎能抵挡得住呢!
  汽车拐上这条岔路之前,赵大虎正在心惊肉跳中,顾不上想女人,现在安全了,那一种欲望便被勾了起来。他冲动以极地一把把仰倒在后座上的宋雅斓扯起来,背靠自己放在大腿上坐着,两手早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酥软的小乳。
  宋雅斓这一惊又不小。她无论如何不愿意接受被猥亵或强奸的命运,在大虎的怀中拚命挣扎起来。
  王启林在前面开车,听见雅斓恐惧的哼哼声,便从中间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发现了赵大虎的活动:“怎么了?大哥,想玩玩儿她?”
  “反正咱们也不打算让她活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不在她死之前好好利用利用真是可惜。你不想干她?”
  “干嘛不想,一会到了地方咱们哥儿俩好好教育教育她。”

  (三)
  车一停稳,王启林便迫不及待地跳下车,转到后面打开了后门。
  他见大虎还抓着她的一对乳房不放,便说:“大哥,反正她已经是咱哥俩儿的,着什么急呀,慢慢玩儿多有味儿。”
  大虎很同意,王启林便抓住宋雅斓的两只脚腕一拖,大虎趁机把她的身体也翻过来,成为俯卧的姿势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分别捉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王启林则将她手上胡乱捆住,已经有些松驰的绳子解开,把已经撕开的警服上衣和乳罩顺细长的胳膊捋下来,重又捆好双手,然后仔细欣赏起来。
  人们常说,美丽是女人最重要的财富,这话真是不错。宋雅斓是女警分队的第一批队员,也是那一批中最漂亮的一个,因此非常自然地就成了副分队长。
  此时她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了,斜削的肩膀、修长而圆润的手臂,肩胛骨间因双手反绑而形成的一条深沟,无一处不散发着性的媚力。细细的腰肢,合体的警用西装裙紧裹着的大小适中的臀部让人浮想连翩。
  更有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和套在黑色高跟鞋中的一双玉足,更是让王启林冲动得不亦乐乎。
  宋雅斓已经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恐惧和屈辱同时向她袭来,自然不会那么老实地让他们得逞。
  两手被捆着,又被赵大虎按着上身,便只好用两只脚乱蹬乱踢,细细的鞋跟差一点儿就给王启林的大腿上弄个血窟窿。他痛得一呲牙,一把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只一扯便分在两边,然后迅速欺身上去,使自己处于她的两条大腿之间,这样她就再也无法踢到他。
  王启林双手象推独轮车一般抱住了雅斓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拎,使她成为脚高头低的姿势。由于他身体的阻隔,她的两腿被迫大大分开着,他从她的裙子中间看入去,雪白的大腿根部是两块圆圆的美臀,穿着一条窄小的白色针织裤衩。那裤衩很小,女性的臀部露着大半。
  看得自己热血沸腾,王启林放下宋雅斓的一条腿,把这只手腾出来从她的裙底伸进去,她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悬空的一条腿用力地蹬踢着,使屁股上的肉瑟瑟地抖动,更加性感。他用手紧贴住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下滑,使她的长筒丝袜慢慢地卷到脚踝部,然后再换另一条腿。
  脱了丝袜,裸露出白嫩的玉腿,王启林的双手顺着两条腿的后部滑进她的裙子里,然后向里滑入大腿内侧滑向大腿根部,她从鼻子里哼叫着,无助地企图夹紧双腿,但无济于事。
  当他的手就要接触到她的内裤的时候,也就是她挣扎最剧烈的时候,他又突然转弯滑到她大腿的后部,然后慢慢滑到了她软软的屁股蛋儿上。
  他用力抓着那两块圆滑的肌肉,感受着那从未尝到过的异性的滋味,然后,他的一只手变掌为指,隔着裤衩从她的尾骨向下滑入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的挣扎此时达到了最大的强度,正抱着上身儿玩儿小奶子的大虎几乎控制不住她了,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又捆着双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抗拒两个强壮男人的进攻。王启林把手伸向她的体侧,解开她裙腰上的扣子,然后把警裙褪了下去。
  王启林从大虎手中接过还在拚命扭动着身体的宋雅斓,把她拖到汽车前面,一把把她的上身按倒在发动机盖上,大虎也从车里钻出来,两人一左一右按住她的上身儿,各用一只脚别住她的一只脚,使她的双腿呈直角分开,然后用内侧的手顺她的脊背滑到了腰间。
  “臭婆娘,老子现在要让你演‘毛片儿’!”赵、王两人折腾了半天,一直都是闷着头同她较劲儿,这个时候才出声说话,不过那话自然都是极尽色情与羞辱的词句。
  让女警演“毛片儿”,这想法忽然让王启林感到异常兴奋,却也让宋雅斓感到极大的羞辱。她结婚两年,虽然没有生育过,到底不是处女,所以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今天早晨,她才同丈夫同过床,并且还达到了高潮。
  现在这两个男人想同她干同样的事,虽然事情一样,人却不同,对于她这样一个已经接受了二十六年传统教育的女人来说,特别是一个被同龄人羡慕,为下属尊敬的女警察来说,这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屈辱。她挣了两挣没有挣动,一行热泪涌了出来。
  他们没有马上扒掉她的内裤,王启林动手,先将她的裤衩后半部分向一侧推去,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菊花洞,他把四指弯屈,只留下中指伸直,轻轻地顶在她的菊洞口。
  “别动屁眼儿,臭!”赵大虎提醒道。
  “不怕,多好玩儿啊。”王启林很喜欢,宋雅斓可只感到肛门口的那根手指用力顶了进来。
  她用力夹紧屁眼,但不足以抵御那手指的入侵,最后到底还是被插了进来,反而被弄得很疼,她只好用力扬起头,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然后便放松了肛门的抵抗。被抠弄屁眼儿的感觉怪怪的,有些疼,又有些痒,甚至比被丈夫插入的时候还刺激,但正是那种刺激的感觉才使她感到特别羞耻。
  “别玩儿屁眼儿了,折腾了这么久,也该让我看看逼了。”赵大虎有些不耐烦了。
  宋雅斓再一次挺直了脖子,微抬起头,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挣扎毫无结果,她还是感到两只大手抓住了内裤的裤腰,然后用力向下捋去。
  “噢!”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看到女性的生殖器。裤衩一脱,两腿之间便没了遮掩,宋雅斓女人的一切便呈现在他们面前。
  她的阴毛不算太浓,从阴阜向肛门延伸过来,到了大阴唇中部就已经稀稀拉拉的没有几根了。浅褐色的大阴唇很厚实,因大腿肌肉的牵拉而微微分开,露着颜色更深一些的小阴唇,还有靠近会阴部的长形洞口,那洞口呈粉红色,有些湿湿的。
  大虎忍耐不住,一根手指早已滑入了那粉红的蜜穴之中。
  宋雅斓被这样按着用手玩儿了足有二十分钟,尽管她又怕,又羞,但毕竟不是处女,两年多的性体验使她的阴道最终湿润了。

  (四)
  赵大虎过足了手瘾,自己爬上发动机盖,把宋雅斓翻过来捉着腰肢拎上来,仰面按倒在车顶上。
  王启林又找出一根绳子,先拴住左后车门,向上从雅斓反绑的双手同后背之间穿过,在右后门的门框上兜了一圈儿后从左前门的车窗穿出,把宋雅斓的左脚踝拉到风挡左侧系牢,又把右脚踝拉到风挡右侧,用同一绳子捆住,然后绳子从右前门穿过车厢拴在左前门上,这样,宋雅斓便被仰面朝天捆在了车顶上。
  曲线玲珑的躯干顺着车顶的弧线反躬着,一对白嫩的乳峰朝天挺起,两长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展示着两腿间女性的一切秘密。
  由于身体反躬着,宋雅斓无法看到两个歹徒,只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摸了很久的生殖器再次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并不时听到两个人淫秽的评论。
  当她再次看到赵大虎的时候,他已经合身压在了她的躯体上,一条又粗又硬的肉棒已经顶住了她最神圣的洞口。
  她这一次完全绝望了,除了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着赵大虎,流着眼泪轻轻摇着头外,只能任那东西慢慢挤进了她的身体。
  王启林站在车门边,一边把宋雅斓的鞋袜剥下来,好用手抚弄她那白嫩纤柔的玉足,一边欣赏赵大虎强奸宋雅斓。
  赵大虎属于那种粗人,如果不是怕王启林笑他没耐心,他恐怕早就把宋雅斓干过好几遍了。
  此时,他伏在那二十六岁的漂亮女警身上,大屁股一撅一撅地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阴户中猛捅。毛茸茸的耻骨撞在女人长着厚厚脂肪的耻骨部位发出“啪!
  啪!“的脆响,有力的冲撞使那赤条条的女性人体不停地挺动着,一对坚挺着的玉乳轻轻地抖动,两只雪白的小脚丫不停地绷起,看得王启林眼睛直冒火。
  赵大虎奸过以后,王启林把她从车顶上解下来,重新按倒在发动机盖上,然后,他把自己塞进了她的肛门。
  王启林是那种比较有耐心的罪犯,他并不急着释放,而是先深深地插到底,慢慢摇动着下体用小腹去感觉宋雅斓雪白的屁股,再缓缓抽出,深深插入,反复几十次之后,他感到肉棒开始有些润滑了,这才加快了速度。
  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停下来,用眼睛示意大虎把宋雅斓的丝袜递给他,他将那丝袜慢慢缠在雅斓的颈部,雅斓发现后,知道他准备杀她了,强烈的求生欲使她最后一次挣扎起来,但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而她已经尽全力反抗过许多次,早已累得精疲力尽,所有的反抗都不过是象征性的而已。
  王启林准备好后,又快速插了宋雅斓几十下,直到自己喷射起来,他才借着高潮的那股兴奋劲儿用力勒紧了丝袜。
  宋雅斓此时不知在想些什么,反正王启林开始屠杀的时候,她突然停止了挣扎,任那丝袜把她的脖子勒得紧紧的。
  过了大约两分钟左右,王启林感到紧贴着自己小腹的那对肥美的玉臀开始用力扭动起来,肛门象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他的阳具,姑娘光滑白嫩的脊背也向后拱起,一对玉腿也先慢后快地再次蹬踢着,胸膛里发出“呼噜,呼噜”的鸣叫。
  又过了两三分钟,那美腿的动作放慢下来,但每一次蹬动都伸得更直,肌肉绷得更紧,而且每次蹬直后都颤抖着停一会儿,再重新蹬起,本来交替动作的两腿现在也趋于同步。
  最后,那两条腿再次伸直,并颤抖了一会儿,王启林感到一直紧握着他的肛门慢慢松驰了下来,由于绷直而悬在半空的双腿重新垂下去,几乎同时,一股热乎乎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流向地面。
  看着这情景,赵大虎吓得舌头吐出来老长,浑身哆嗦了足有半个小时才缓过劲儿来。王启林让他过去摸了摸宋雅斓的屁股,已经有些发凉了。
  王启林比较变态,看着那个已经死去的女警总觉得意犹未尽似的,后来看到地上宋雅斓的高跟鞋,他突然来了灵感。他把鞋捡起来,叫过赵大虎,把鞋递给他一只。他自己把那皮鞋细细的高跟从宋雅斓已经因死亡变得松驰下来的肛门插进去,又让大虎把另一支鞋的高跟捅进她的阴户,这才算拉倒。
  杀了宋雅斓,连王启林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没有把宋雅斓的尸体扔在砖厂,而是把她放进后备箱里,叫大虎上车,自己开车趁夜悄悄回到了滨海,没有去旅游专区,而是开到市区西关镇,那里有一条引水渠。
  两人下车,把赤条条的宋雅斓扔到渠边的斜坡上,王启林临走时也没忘了把搬动尸体时掉下来的高跟鞋重新插回宋雅斓的下体。然后,他们开车回自己住的地方,让大虎把自己的卡车开出来,两辆车一前一后紧跟着开上国道。王启林把偷来的车停在国道边上,然后上了大虎的卡车,一溜烟逃出了滨海。
  第二天一早,宋雅斓的尸体就被人发现了。由于这段河岸边是一个早市,所以来往的人特别多,不管死者只是个普通女性,还是个女警察,她都是一个年轻漂亮,身材绝佳的女人,而且,由于她头朝渠水的方向躺着,大大分开的两腿正好朝向人群,把那塞着高跟鞋的地方展示得清清楚楚。
  试想,这样一具精赤条条的艳尸,男人们怎不争相围观,结果上百人一围一挤,把个现场破坏得一塌糊涂,使案子一直拖了下来。

  (五)
  离开滨海后,两人心惊肉跳地在南方跑了半年长途没敢回家。慢慢地觉得没什么事儿了,这才回到家乡重新干起长途运输的活计来。不久,两人拉货路过滨海,走旅游专区那段路的时候特别小心,生怕有什么错犯在人家手里。过了些日子,滨海跑得多了,发现事情早就过去了,这才慢慢把胆子放大了起来。
  也是合该有事儿,又一次路过滨海的时候,两人中午在饭馆喝了点儿酒,结果就在旅游专区最大的路口闯了红灯,被一个娃娃脸儿的女交警给扣住,在交警分队给关了多半天,直到酒醒了才让走。这半天里,色胆包天的王启林居然趁机会把分队的女交警给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了一个同已经死的宋雅斓非常相象的小女警,以后才知道,她就是那个宋雅斓的妹妹——二十一岁的宋雅楠。
  一般来说,第一次作案时,罪犯总是十分害怕,两二次就胆子大了,第三次就不顾一切。赵、王两人第一次袭击宋雅斓是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干出来了,第二次却开始了主动作案,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个宋雅楠。
  一个月后,两人在外地买了一些江湖道上拍花子用的下九流迷药,配了万能钥匙,准备好了绳子,然后把自己的卡车开到管县县城住下,按照估计的宋雅楠的值勤时间。当天早晨坐长途汽车到滨海,伺机偷了一辆灰色凌志开到旅游专区藏好,等下午三点左右开到海滨公路的隐蔽地方专等宋雅楠出现。
  不过这一次两人没估计对,宋雅楠当天是上午的岗,下午下班回家了,他们等到的正是那个扣了他们半天的娃娃脸女警王菁。
  宋雅斓案发生后,警方一直没有完全搞清楚谋杀的性质,因为除了黑社会势力或者仇杀,谁有这么大胆子敢袭击女警察?可宋雅斓人缘一直不错,没有什么仇人,所以警方就将此案与当地反黑行动结合起来,从没想过案子会是这样两个胆大妄为的运输个体户干的。而一年多的平静生活使本来心惊肉跳的女警们感到宋雅斓案只是一个偶然的案件,所以也并没有很在意。
  现在正是旅游淡季,下午的值勤在四点钟就结束了,王菁顺海滨公路步行归队,她是单身,宿舍就在队部后面。海滨公路是队部到交通道口最近的路,女警们上下岗一般都要从这里走,所以赵、王两个只要在这条路上守候就不会落空。
  她也看到了赵大虎和王启林,虽然只过了一个月,但每天处理不知多少起违章,所以根本就不会记得他们,但他们却记得她。两人虽然没有等到主要目标,但捉住这个敢于关他们禁闭的王菁也足以让他们感到满意。
  王启林见王菁走近,便拿了一张地图迎上去假装问路,赵大虎则从背后悄悄扑上去,把一块沾着迷药的手绢突然捂在了她的口鼻部位。
  那药并不象卖药的家伙说的那般管用,王菁的嘴被捂住,喊不出来,却“呜呜”地从鼻子里哼了半天,苗条的身躯在赵大虎的怀抱中挣扎了好半天,王启林不得不帮着捉住她乱蹬的双脚,两个人等得不耐烦,几乎想动手把她打懵的时候她才瘫倒下来。
  回到废砖厂,两人把汽车的前座放倒,形成一张大床,又将王菁的警服、鞋袜和内衣、内裤都脱了,反捆起双手,这才用解药把她薰醒。
  王菁十九岁,还只是个女孩子,参加警队不足半年,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醒过来的她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两双色迷迷的眼睛,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这一惊着实不小。虽然刚入队,但从老警员们的言谈话语中也听说过原副分队长宋雅斓的事情。
  女孩子被强奸已经足够让她们感到羞辱,作为一个平时令人敬畏的女警也被脱光了凌辱就更让她无法忍受,何况他们最后还要杀死自己,再把尸体赤条条地扔在大庭广众之中展览示众。
  “啊!啊!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她惊恐地尖叫起来。
  “不许喊!”那个高个子一把捂住她的嘴,厉声威胁着。
  王菁怕死,这一点与旁人没什么不同,但作为警察的特殊荣誉感压过了对死亡的恐惧,所以她并没有因为赵大虎的威胁而放弃喊叫的意思,赵大虎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因为他并不想把这个女警漂亮的脸蛋给破坏掉,那样玩儿起来就没多大意思了。
  他看了一眼王启林,后者使了个眼色来回答,于是,赵大虎拿起王菁的黑色三角裤给她塞进了嘴里。接着,赵大虎过去抓住了王菁的一对小乳房,用力握住把她按在座位上,使拚命想挣脱束缚的王菁因为疼痛而不能再扭动上体。
  王菁现在上身不能再动,只得用力夹紧自己的双腿,想逃避王启林的攻击,有赵大虎的身体挡住视线,她也无法看到王启林要对她做什么,但她十分清楚地知道,他的目标一定是她的下体。
  她还是个女孩子,传统的教育使她根本就不知道性行为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让男人脱光了看私处就是强奸呢。
  她哭了,为自己以一个警察的身份被强奸而痛苦落泪,但眼泪是无法给她提供任何帮助的,那个大个子的手开始慢慢揉搓起她的乳房来,同时,她也感到自己的脚被另一双手捉住,并用力向两边拉去。
  她用尽全力夹紧自己的腿,但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这太微不足道了,她两腿间的一切最终还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对方的眼前。接着,赵王两人用绳子把她的两只脚分别绑在方向盘和右边的门框上,王菁发现自己将受到的羞辱将远远超过宋雅斓,因为他们不光要奸杀她,还要让这羞耻的一刻永远记录下来,在她面前出现的是一架宝丽莱一次成像相机……

  (六)
  一米七三的王菁在队里算是第二高度,铅笔形的身材是那种标准的“衣服架子”,所以虽然天气还热,她通常也不穿警裙,而喜欢穿裤子,因为那更能表现她修长的双腿。
  不过衣裳一脱光,同宋雅斓相比,王菁就嫌太瘦了点儿、胸也太小、臀也太尖,象那个叫孙燕姿的歌星一样,一点也不肉感。但俗话说得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并不妨碍她成为赵大虎所喜欢的那种骨感的美人,何况她还有与宋雅斓一样白晰的皮肤。
  王菁还有一点一般女子所没有的特色,那便是她被尽情观赏并被拍了不知多少张特写镜头的生殖器。
  王菁的外阴部不象一般女子那样呈现较深的颜色,而是同周围皮肤一样的白嫩,同多数处女一样,那两片厚厚的阴唇夹得紧紧的,只露着一条细细的缝隙,更为独特的是,王菁的阴毛很细很软,而且集中生长在圆圆的阴阜部位,活象是在阴唇的前端缀着一颗黑色的绒球,令王启林兴致勃发,那手早就无法控制地伸向了她的身体。
  王菁感到一个男人的身体挤到了两腿中间,然后,她便发现那双男人的手开始从她的两脚向大腿根部慢慢地抚摸过来。
  那手在大腿内侧来回滑动了很多次,每次就快要触到自己最秘密最神圣的部位时便又游向他处,使她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那手最后终于还是碰到了阴唇,她极端羞耻地“哼”了一声,身体陡地挺直了,然后自己的阴唇便被人分开了。
  她感到一股凉意灌入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让她浑身的肌肉抖动起来,全身再一次长满了鸡皮疙瘩。接着,那人的手指令她毫无反抗余地地插进了她的屁眼儿里。
  那手指的抠弄让她感到怪怪的,不知是疼是痒,十分刺激,难以忍受。男人后来的玩弄更加刺激,那手指捏住了她小阴唇前联合处的阴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器官,她只有挺直了身体,从鼻子里哼哼着用全部精力去抵抗那种刺激。
  由于上一次轮奸宋雅斓的时候是赵大虎先上,所以这一次两人讲好由王启林占先。
  尽管王启林花了不少时间在用手玩弄上,但王菁是个毫无经验的处女,又加上心理上的巨大恐惧,始终也没能让她的下面湿润起来,所以王启林无奈,只得自己在大鸟上涂了些唾液,这才插进了王菁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土地。破瓜之痛使王菁不由自主地哼叫了一声,然后便归于寂静,因为她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再反抗了。
  王启林不喜欢太紧的穴,而且还对肛门有特殊的兴趣,所以从王菁以后,他在作案时便拒绝先上。
  王启林比较有耐性,他先深深地,同时慢慢地把王菁插了一、二百下才开始加速,又干了百十下才喷;等轮到赵大虎可就完全不同了,早就按捺不住的大虎哪里还有耐性用手,一上来就一杆入洞,横抽直捅地一气儿干到底,总共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赵大虎插进去的时候,刚刚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的王菁只感到心脏象装了马达一般狂跳,又被疯狂的赵大虎一折腾,就觉着心口窝一热,胃部一阵痉挛,一股酸酸的液体从肚子里直冲到喉咙口,那酸味儿一刺激,马上又引发了新的,更加无法抑制的呕吐。
  由于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黄绿色的胃液便改从鼻子里喷了出来,流了满头满脸,呕吐物也同时流入了仰卧着的王菁的气管,她很快便窒息了。此时,完了事儿的王启林正在车下穿裤子,赵大虎正在尽情地疯狂,根本也不愿停下来看看她的情况。
  等赵大虎发泄完了,出去穿衣服的时候,王启林钻进车里一看,王菁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两条长腿绝望地蹬踢着,嗓子里发出“咯,咯”的抽气声。
  王启林感到莫名其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她,不知该作些什么才好,等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王菁已经停止了挣扎,一节黄色的大便从肛门中慢慢地挤出来,尿液也象小溪一样混合着处女的鲜血流到了真皮座椅之上。
  当晚,赵、王两人就趁夜将王菁的尸体送回滨海,弃尸于另一个大型农贸市场的摊位中,并用草席盖上,因为上次宋雅斓弃尸的经验告诉他们,一具赤裸的女尸放在白天人多显眼的地方比弃尸荒野更容易掩盖痕迹。然后他们又用同样的方法弃掉作案用车逃离了滨海。
  果然,王菁弃尸现场再一次因为大群人的围观而破坏,警方又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七)
  就如同喝酒上了瘾,连续得手的赵、王二人胆子大了起来,开始了连续的狩猎行动。
  有人说,第一次性行为对人的一生都有不同寻常的影响,这话至少对于王启林来说是不错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那个与宋雅斓长得十分相象的年轻女警宋雅楠。
  更有一条,宋雅斓是他王启林杀的,第二个王菁本来轮到赵大虎行凶,偏偏又自己呛死了,所以,他无论如何要让赵大虎的手沾上女警的血,这样他才能死心塌地地与自己联手作案。
  因此,王菁案的风声还没过去,王启林已经开始谋划下一次的袭击。他总是设法多找那些需要途经滨海的货,为得是尽可能多一些机会了解宋雅楠值勤的时间规律,同时也好找出警方防范比较松懈的机会。
  滨海警方这次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宋雅斓案与王菁案的联系,但他们总得找出一些规律来,否则就象大海里捞针一样,永远没有头绪,再说,总不能因为两个女警被奸杀就让所有女警退役回家呀。可惜的是,他们只注意到了罪犯喜欢作案的方式和地域,却由于太过执着于罪犯的作案时间而给了他们新的机会。
  由于宋雅斓案和王菁案相隔正好是一年,所以警方认为他们习惯于初秋时节作案,正当他们准备下一年旅游旺季刚过的时候开始布置蹲守的时候,两名罪犯却在旺季开始前出动了。
  正是因为考虑到女警们可能面临的危险,分队特别规定女警们上街必须两人以上结伴,不准单独行动,下班后回家的路上也要结伴或由派出所的男警陪同,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减少出事的可能性,谁知照样还是出了事。
  这一天,早已准备停当的赵、王二人又偷了一辆新皇冠伺机作案,目标当然是那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警宋雅楠。
  宋雅楠是宋雅斓的亲妹妹,入队前是滨海大学法律系的学生,宋雅斓死后被追认为烈士,而悲痛欲绝的雅楠则决定放弃学业,来到姐姐生前的岗位上工作。
  现任女警分队的副分队长,与宋雅斓一同入队的于姗对这个老战友的妹妹非常关照,时时处处关心她,所以两人的关系特别好。这天于姗同雅楠说好了,给她介绍个男朋友,下班以后一块去见面,队里的许多人也都听到了,所以下班后没见她们回队部也没有人怀疑。
  赵、王两人可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当两名女警下班后结伴而行的时候,两个歹徒就一直开车远远跟在两人后面。可能是因为在道口指挥交通时间长了没有方便,到了一处公厕边,雅楠就进去了,留下于姗一人在外面等。
  赵、王两人看到机会来了,脚下一给油便飞快地冲了过来停在公厕边,没等于姗反应过来,赵大虎已经从车中跳出来,一把就从背后搂住了于姗的脖子,同时用一块沾了迷药的手绢把她的口鼻整个捂住。
  于姗从鼻子里用力哼着拚命挣扎,两脚乱踢乱踹,想摆脱对手的攻击。
  正在小解的宋雅楠在里面听到奇怪的声音感到不对,顾不上把尿尿完,一边匆匆提上内裤站起来,一边问道:“于姐,出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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