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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弟在后宫的忠诚】(1-17全)



                (一)

  史载:天竺某国之王欲外出出征,把整个都城托付给他年轻的王弟,包括后
宫。王弟是忠诚可靠之人,深得国王信任,才得此要职。

  可此时他却也非常的惶恐不安,他深知官场险恶,他当此大任必定会遭受嫉
妒和背后的冷箭。而最能致他于死地的弹劾,必定是诬陷他淫乱后宫,与王兄的
嫔妃们有染。无论兄弟如何情深,这都是国王绝对不可容忍的,必定会招来杀身
之祸。

  思虑再三,出于对王兄的忠诚和身为王家成员的责任,他仍旧毅然接受了这
一危险的使命。同时为了保全自己,他做了一件定可消除王兄的疑虑,保他的平
安及忠臣之名的事情。

  国王临行之前,王弟主持举办了盛大的祈福仪式,最后,将一个装帧精美的
小金盒交给王兄,嘱咐他等到回国之时才能打开。国王喝的正高,也不太注意弟
弟的话,叫随身的侍卫好好收好了。

  半年过去,国王得胜而归,王弟率百官出城迎接,兄弟相见甚是想念,欢饮
达旦。可是不久,就有人参劾王弟在国王出征时出入后宫,甚不检点,与多位王
妃有染。国王起先并不相信,可是随着这样的奏章越来越多,一直努力压抑的火
气终于爆发出来,勃然大怒,将王弟传来下狱。

  出征之前,我如此信任你,将京城和后宫尽皆托付于你,可你却做出如此大
逆不道之事。国王怒斥王弟,王弟跪在王兄面前,却神色平静。他说,王兄,出
征之前我交给你的那个小金盒你是否还在。

  国王就唤近侍将其取来,打开发现是一截腐肉,问王弟此为何物。王弟小声
乞求王兄斥退左右,堂内只剩兄弟二人。王弟褪下长裤,胯下空空如也。国王大
惊。王弟低声说道,王兄手中的腐肉,乃是自己的男人之物。

  王弟的声音越发低沉,出征前,就知会被诬为淫乱后宫,知自己必然会因此
被王兄猜忌乃至诛杀,故先已将自己阉割,将自己可以作恶之物交给王兄带走。
如此这般,王兄看臣弟,是否还能侵犯诸位嫂嫂!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有些哽
咽。

  国王更是感痛不已,抱着自己的王弟,痛哭流涕。翌日,加封王弟为亲王,
世袭罔替。居相国,领全国政事,为百官之首。并可随意出入后宫,如同自己一
般,以示信任。

  记载于《天竺秘史》。


                (二)

  国王出征之前。

  本代国王尚武,做王子的时候就喜四处征战。可即位六年,四境承平,并没
有出征过,终日闷在宫里,无趣的紧。

  终于此时,西部边境报来有重大战事爆发,国王一下怒眼圆睁,精神倍致,
当即决定御驾亲征。迫不及待之姿跃然神色之上。出征之前,只准备了七八天。

  出征之时的国内政事,交欲王弟代理。

  国王对国政兴趣索然,平日里就将很多政事都托付给他的弟弟。

  王弟小他七岁,与武人王兄不同,个性谨慎、面目清秀、长于政事和文才,
让人很难想象和魁梧刚猛的国王是同父同母。王弟虽被托付部分政事,可十分忠
诚且较为胆小,深得王兄信任。况无法同朝的老臣宿将争锋,定无专权谋逆的可
能。

  国王对王弟无比的信任,不仅国度的政事,连后宫都托付给了他。

  可这却让王弟为了大难。


                (三)

  王弟是个谨慎的人,或者说胆小。

  他知道庙堂险恶,朝中关系盘根错节,各派都在紧盯着一下子位居群臣之首
的自己,谗言恐不会少飞入王兄的耳朵里。而对于他们这样一个王家累世尚武又
常有外患的国家来说,国君征战于外,而重臣执政于内是至为危险的事情,由此
篡权之事史上不绝于书,而因此获疑被诛者更无以罗列。

  王兄即使今天对他再多的信任,也无法抵得过常年累月不断增长的猜忌。

  更何况委以后宫,更是定会置他于死地之事。与嫔妃有染,淫乱后宫,这是
定会被处死之大罪,甚至殃及九族。后宫被乱,是一国之君最为受辱之事,并且
传言到了市井之上,定会颜面无光,定发雷霆之怒,以所有嫌疑者的血来洗刷自
己的耻辱和面子。何况王兄比一般的男人,更介意此事百倍。

  可此事却最易无中生有,又是无可对症,无论如何都永远无法证明自己从未
有过那苟且之事。

  这些,也是那些朝臣奸佞们深知的。

  所以无论他怎样谨守礼法,都可以想见,在王兄得胜归来之日,定会收到无
数密信,告他与某某嫔妃,有辱祖宗。

  一可信忠弟,二可怜骨肉。可当成百上千的留言和被言之凿凿的「证据」摆
在王兄面前时,自己也只有人头落的一个选择了。

  所以他几番拼命推辞,可君命难违。

  当暂托国于他的王命向举国宣读的时候,他三拜再拜,在众臣嫉妒和恶毒的
目光下,跪受谢恩。回到家后,茶饭不思,呆呆坐在书桌前,环视自己的宅邸。
自己的年轻的一生,就要绝于此刻了吗。这好好的府邸,也要被没收去了吧。

  就这样到了深夜,无眠。忽然下人送上一张手书,说是宫里的表妹送来的。
打开一开,上书:陛下即将远征,君将权为后宫之主,终于可再续旧情,日夜贪
欢。

  王弟大惊失色,忙把密信在灯上烧掉。慌乱的连桌上的酒盏都打翻了。


                (四)

  本已如坐针毡的王弟,收到表妹如此来信,更是惶恐不能自持。

  表妹是外戚重臣之女,与王弟青梅竹马,长大却阴错阳差嫁给王兄,成了后
宫的一位妃子。

  王弟心中对她仍有隐隐旧情,可礼法在上,几多年从未再有过任何交往。一
隔就是七年。

  可今日收到故人之信,却是催命的鬼门关。

  欲回复之,又恐被人抓住把柄。欲不回复,却又不知表妹那边会弄出什么变
故。是夜辗转反侧,苦不堪言。

  翻来覆去,还是决定去见表妹一面。当面与之讲清自己的难度,求她万不可
再妄言妄行,让自己死无葬身。

  见面处在王宫的侧门内,人不多,嘴不杂,却也不可多留。

  可尚未等王弟想好如何说起,表妹先开了口。

  几年未见的小姑娘,身体已然长成。坚挺丰满的双峰,轻轻摇动,让人想入
非非。

  表妹神色端庄,远远观之,似是在议论军国大事。

  声音很小,却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淫词浪语。

  昔日进宫,确是王命难为,并非小女所愿。小女喜欢表哥,从未变过。不能
长相厮守,此生至痛。没能把自己的女儿之身给了表哥,更是人生至憾。

  听到这里,王弟已然惊恐的不知如何是好。可想起少年时一起的纯挚往事,
海誓山盟,心中又不禁泛起一丝酸楚。

  表妹并未理会他心中的百味杂陈,继续用那平静的表情,说出更让人惊讶到
了极点的话。她朱唇轻启,道:「表哥,现在好了。陛下他要出征了,表哥就要
代管后宫,终于没有人可以妨碍我们。我们马上就可以再续前缘,行夫妻之事,
享交合之欢了。」

  王弟惊得如在梦中。

  表妹却是花容不改,接着下去:「表妹在宫中有不少好姐妹,也都贪慕表哥
这不世才俊。待表哥进的宫来,表妹定带诸妃诸嫔来和表哥同乐,表哥即可尽享
齐人之福,如帝王之乐了。」说罢,尖尖的下颌轻轻向下一指,旋即收回。那下
指向自己两腿间的贞处。这里,马上就是表哥的了。玉腿之间,竟有片刻些微悸
动。

  王弟终于回过神来,大惊失色,脸色煞白,几乎要马上跪倒在地。幸好及时
控制了情绪,尽力压抑住自己极度的惊惧和恐慌,压低声音,狠狠说道:「今日
王兄让我代理政务,本是在风口浪尖之上。托付后宫,本来就怕被人说三道四,
蒙上无法洗净的冤屈。你现在却唆使我淫乱后宫,你不知道这是死罪吗!」

  表妹听罢,轻蔑的一笑。

  你以为你不这么做,陛下就会相信你没做吗。

  心中一直惊恐的事情被说破,王弟一下泄了气,长吁短叹起来。奈何忠心,
也无法明鉴,难度此次一定会白白送了性命。

  表妹狡黠一笑,说道,表哥之性命确实危若累卵。不过也有法可解,让陛下
定可对表哥信任再无二致。

  王弟急忙请教。

  表妹轻叹,表哥学识渊博,可却读史不精啊。昔我们西边的天竺国史上,曾
有一段旧事与此刻之情何其相似。于是,便将开篇所录之史事和盘托出。

  王弟一惊,难道表妹要我阉割了!要割去胯下的男儿之物,永失子孙之福、
天伦之乐,当一个无人看起的不男不女的阉人?

  表妹道,原来表哥舍不得啊?真是没有男子汉的气量。等到陛下回朝之日,
把你的脑袋砍下来的时候,看胯下那根东西又能有什么用?

  可是此事之辱,没于祖宗。大丈夫名重于生啊。王弟心痛地说道。

  此是王家秘事,只有你和陛下两人知道,定然不会向外宣扬。朝上乡野没人
会知道你没了那东西,哪能坏了你什么名节。表妹又笑道。

  说到如此,顾虑渐消,求生之欲占了王弟脑海的上风。

  那便依了表妹的计策吧。王弟匆匆告退。


                (五)

  王弟府中。夜已三经。

  所有下人已去就寝。王弟一人枯坐书桌旁边。

  桌上一盏孤灯,火色暗黄。一把短刀,凌厉无比,有如鱼肠。边上是创药,
见血即止,昔日神医赠方。小盒长方,纯金打成,为柱状。

  王弟未着衣裤,看着自己胯下之物,犹豫了很久。

  终是为了保命。若已无生命,身躯被斩作两段、化为泥土,那这根阳具和这
幅卵蛋又怎可能保全。终是丢车保帅之举。无可奈何,无可奈何。

  王弟终于下定了决心,拿起了桌上的短刀。

  刀愈快,手愈快,流血就愈少。撒上创药,明日将这割下的宝贝装在盒中,
交给王兄,这条命就保住了。

  王弟大口喘着粗气,努力说服自己,拿起刀,看准自己的下身,准备来那一
下。

  啊——

  可能是太紧张了,刚握起短刀,就打翻了桌上的油灯。本能的伸手去抓,手
被灯油烫到,短刀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屋里一片漆黑。

  响动不算大,下人都睡了,应该没人听到。王弟狼狈的蹲下身去摸索油灯,
七摸八找,不得要领。短刀却又被一脚踢到墙角。

  忽然门开了,一个丫鬟轻声进来,花蕊般的小嘴呼唤着,大人,大人。

  王弟一惊,但很快镇静下来,她定然不知道自己刚刚要做什么。于是恢复了
语调,说,丫鬟,刚刚读书不慎把灯打翻了,帮我点灯。

  是。丫鬟乖巧的应了,麻利的从地上找到了掉落的油灯,捡起放在桌上,重
新点上。

  看大人的房间里今晚一直亮灯,想大人一定又在熬夜苦读,怕大人累坏了身
子。所以一直陪侍在大人门外,希望能给大人帮上一点什么。

  王弟想起自己常常读书或处理政务,孤灯到深夜。每次需要人来端水换灯的
时候,刚一开口,都是这丫鬟马上就到了。原来她是如此有心。

  丫鬟点亮了油灯,屋里亮了起来,红红的灯光映着她的脸。

  这丫头大约十五六岁,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特别是粉嘟嘟的小嘴,十
分的可人。

  王弟看着她的脸,有些痴痴的,手部自觉的拉住了她的小手。

  过来。


                (六)

  她顺从的靠近了,似乎是有些紧张,小脸红扑扑的,心跳的很快。那小身子
已经开始发育了,胸前已经有了隐隐的轮廓。

  王弟心猿意马,端详她小脸,煞是可爱。于是他不再迟疑,一把把她抱住,
拥着怀里。

  既然一会自己就要没了那胯下之物,为何不最后好好风流快活一次。王弟想
通了事理,开始脱丫鬟的衣服。

  丫鬟大惊失色,没想到一向温雅的主人居然如此,这对于从来贞洁乖巧的她
来说,太过惊讶和恐慌,怕的说不出话。可是,转念又想,自己已经卖作他的奴
婢,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自己的身子。只有把一切献给主人,才是做奴婢
之德。于是她羞红了脸,不再挣扎,本能的缩紧身子,任凭主人随意的做什么。

  王弟剥她的衣服,手指轻灵,一会便剥出了个小巧的身子。她羞到了极点,
身体有些泛红,颤抖着。小身子却生的十分娇俏,胸前的美景,还不太大,尖尖
的充满少女之感。乳头粉嫩,很小,如初结的樱桃。

  王弟一口就把这小樱桃含在了嘴里,忘情的吮吸起来。丫头从未近过男人,
更何况如此的刺激,对她太过强烈,她几乎羞的快要死去,可小乳头却不合礼法
的硬了起来。王弟看到这样的反应,更加兴奋,另一只手握住了另一边的酥乳,
手指拨弄着那小小的奶头。

  丫头紧张的屏住呼吸,觉得此时如果出声就是淫声浪语,绝不是她这样的好
女孩儿可以做的,只是希望快点结束。可是她的主人却一点都不体谅她,在她胸
前舔个没完,那只手却向下了,往着她那女儿的绝对贞洁禁的过去了,一路划过
她娇嫩的皮肤,如被电流划过一般。

  不要……她无法控制自己,轻轻地叫了出来,即使之前已经下了怎样顺从主
人的决心,可此事实在是太过超过了她的心理,不是她所可以想象的了得。眼泪
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可是这声不要,在她的主人耳朵里,却愈发的催情。他的手指已经到了她的
那方禁地,开始温柔的摩挲起来。她极力控制自己不哭出声来,那羞那耻,她已
无法承受。可是,最让她且惊且羞愤的是,她被摸弄的那里,居然湿了。

  王弟摸弄着这句赤裸的娇躯,觉得越发的可爱,下面的阳具早已硬的如同铁
棒一般。他握住它凑近她微微湿润的贞处,那还没有男人碰过的粉嫩花瓣间的秘
处,再也无法忍耐一刻。

  他已然决定,要用这可爱身子,作为自己男儿之身的最后纪念和告别之处,
他将在这身子上最后一次行使男人的权力。他把他男人的东西,狠狠的插进她的
贞处。她的花茎很窄,从未容纳过异物,也只是刚刚有一点湿润。被主人这巨大
阳物强横的一进,一阵疼痛钻心而来,她再也忍不住眼泪,手脚也顾不得礼法,
想要抓住点什么。

  主人用手轻轻把她的两手引到自己背上,她便紧紧的抱住了主人。

  丫头的小手很嫩,却因为刺激和疼痛,不自觉的用力抓着主人的背,指甲都
有点紧紧的扣进皮肤。这女孩儿天然的反应,感觉让主人非常兴奋,他亢奋的用
他的大阳具在丫头的身体里冲刺,抽插。

  因为是最后一次性事,他不再顾及什么技巧,也不再控制时间,不再管这女
孩的感觉,而是全然凭着纯粹的原始的欲望,在这具娇美身体里,尽情的肆虐,
疯狂的在其中汲取着肉体的快感和征服的快乐。

  可偏偏是这样最原始的粗暴的做法,却点燃了这丫头,她从疼和羞耻,到无
法控制自己身体里被他挤出的快感,直至轻声叫了出来。他看着自己把她的身心
一点一点的彻底征服,对身下这具雪白的娇躯愈发的爱不释手,心理更是充满了
男人的满足感。

  情到深处,他怒吼的在她的身体里狠狠的插着,每一下都好像猛虎下山。她
在他身下如同一方丝帕,任他怎样的颠倒揉捏,羞的通红的小嘴里却一直发出快
乐又害臊的呻吟。他们的气息,一强一弱,此起彼伏,却配合跌宕,有如同一,
充满了情欲。他们一起沉浸在如同仙境一般的快乐,他爱死了身下这具娇躯,他
要把把她留下,从此日日宣淫,夜夜享受这种极度的快乐。

  可是不行。这是她的第一次,却是他的最后一次。这次过后,他就要把他正
用来冲锋陷阵,大展男儿之威的雄伟阳物,阉割掉。从此再拥着她这样的可人儿
也什么都做不了了。今日之乐,只能永远成为可望而不可再求的记忆。

  他一边用力的抽插着她,一边想着,心中一苦。可是下身的快乐,让他来不
及再想这些,阵阵春潮,泛滥过两人的心神,让他的心思只能全部集中在阳物之
上,再无暇他顾。

  在极乐之上,他射在她的身子里,连续泄了整整数刻,如同百川灌河,汹涌
澎湃。他的雨露一波又一波的射进她的贞处,他在快活的巅峰之上,已经意识模
糊,只是大声的怒吼着,豪情的咆哮。她被他的热情折磨的死去活来,从未有过
的快活和刺激,和痛交织在一起,已经失去了神志。在依稀间,她听到他咆哮着
喊出:「舍不得,舍不得……」

  在她身上发泄完了之后,他叫她回自己房去了。自己一个人对着墙角的短刀
发呆,嘴里喃喃着:「舍不得,舍不得。」,双手紧紧的捂住了刚刚给过自己那
样快活的阳具。

  第二天,他见表妹。表妹问他状况。低声羞愧地说,我还是舍不得自己的那
根东西,昨天,没有割。

  表妹看着可怜的有些滑稽的他,又狡黠地笑了一下。我的笨表哥呦,你还真
舍得下本钱呦。谁说让你割自己的了?

  陛下此刻出征前拿到金盒都不知里面是何物,难道还会让你脱裤验身?等到
得胜回来之时,那盒中已成腐肉,难道还能有人认得出那根阳具是不是你的?


                (七)

  表妹看王弟有些茫然的脸,他似乎还未完全想透表妹的话,于是玉口再开,
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陛下此刻出征前拿到金盒都不知里面是何物,难道还会让你脱裤验身?等到
得胜回来之时,那盒中已成腐肉,难道还能有人认得出那根阳具是不是你的?

  王弟忽而茅塞顿开。

  看到他已心领神会,表妹眼神忽然温婉了下来,带有几丝埋怨和心疼娇嗔着
说:「表哥你个傻瓜,居然能狠心割自己。而且着你昨天一个人在房里,要是真
的阉了,还不得流血疼死啊。」

  王弟刚刚从死的阴影中脱开,又逃脱了阉身的大难,大喜过望。他终于明白
自己的脑袋和阳具都不会离开自己了。对着眼前的救星表妹,又想作揖大谢,又
想抱在怀中。可碍于礼法和可能被杂人看到,不敢有所动作,只是不住的低声道
谢。

  俄顷,王弟起身离去,表妹起身相送。两人刚刚同时站起,表妹忽然横挪两
步,用身体遮住左右,偷偷的拉住表哥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那片私密的贞
处,他来不及想就赶紧摸了一下。只是短暂的一瞬,她赶紧放开,恢复了常态,
送表哥出门。可是王弟从那一刻表妹的眼睛里读出了,这马上就会是你的了。

  王弟激动紧张到极点,呼吸变得急促,汗流了下来,劫后余生的阳物直挺挺
的立了起来。但表妹还是若无其事的送他出了门,毕竟,现在还不是那个时候。
要短暂的忍耐几天,才能得到最终的果实。

  该办的事情还是得办。

  王弟回府就叫自己的几个亲信卫士上街,出城不久就看到一个年轻流浪无赖
正在调戏一位良家女子。那女子不敢反抗,被他贪婪的欺负着,以及穿着衣服骑
在了她的身上。

  卫士马上将他逮捕归案。

  王弟判他光天化日,坏良女清白,罪不容赦,判处死刑。那无赖吓得魂飞魄
散,趴在地上不住的求饶。王弟念其悔罪诚实,罪减一等,将为阉割。那无赖来
不及谢恩,就被拖入蚕室,把下面的东西割了个干净,撒上药粉止了血,赶出都
城远远发配了。

  王弟拿起他被割下的东西,样子、大小和自己的还真有点像。不想太多,装
进金盒子里。等着明天呈给王兄。

  装好了,王弟摸摸自己的下面,真是捡了一条阳具啊。


                (八)

  国王出征之日,王弟把一个装着阳具的小金盒交到了他的手上。王兄难得出
阵,豪兴正起,没有太在意,就带在身上了。

  王弟率百官送别王兄后,就返回了自己府邸。表妹随着后宫其他佳丽一起,
回到宫中。

  王弟躺在榻上,想起自己摸过表妹秘处的那一下,不禁又想入非非,下身的
阳物又硬了起来。可他极力忍耐,想要忍住,马上就可以大派用场了。

  翌日清晨,王弟来到宫里,颁布了一些王兄不在时后宫的条律。皇宫的主人
不在,管理自当更加严格。而且因为不会再宣妃侍寝,所以学中原天朝翻牌子的
程序也暂时停止了。王弟在那里宣布规矩,众妃都站在下面听训,甚为端庄。表
妹也在其中,不经意的抬头对他一笑,勾魂夺魄。

  宣布完后,王弟起身欲走。众妃挽留,说王弟料理事务辛苦,不妨用过茶点
再去。太监宫女们也活动了起来,在内室摆起了茶具,王弟推辞不过,便坐下少
饮。饮过几杯,其间众妃依次告退。到最后,发现内室只剩下王弟和表妹两人,
太监宫女也全都退下了。

  表妹就坐在王弟的身边。边说,王弟代理陛下执掌政事,真是万分辛苦。我
作为陛下之妾,代陛下感激不尽。桌子之下,却拉起表哥的手,放到自己两腿之
间,用力的夹住。

  表哥,上次没摸够吧。

  王弟身体一颤,虽然来之前就心怀鬼胎,可这幸事来的如此之快,还是让他
有些惊恐。可表妹两腿之间,那湿湿热热的乐土,却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指,
怎么也抽不回来。

  可是,这里怕有人的眼目,太不避嫌了。王弟作出谨慎的样子。

  放心了,好表哥,这里没人的,都被我安排好了。而且有人愿意告就让他告
去,有小金盒里的宝贝在,就算他亲眼看见了,陛下也绝对不会相信的。表妹咯
咯的笑过度胆小的表哥。

  王弟一想,也是,自己已经有了绝对不会被怀疑的免死金盒,自然不必再恐
人言。于是他再不加控制,手指在表妹腿间,快活的揉捏起来。那处甚妙,虽然
隔着衣物,但能感受到表妹湿热的热情。而何况摸着女儿最私密的贞处,即使单
纯心理上的感觉,就能让人兴奋的血管喷张。

  表哥,表妹那里好摸吗。表妹柔酥的声音传来。两人坐在茶桌里面,上半身
还要保持一副端庄交谈的模样,好让远处之人,即使望到,也不致心生大疑。桌
子下面却行着如此苟且之事,真是说不出的刺激。

  「好摸,好摸,表妹那里……那里……」快活的王弟不知该如何说自己此刻
的感觉。表妹却一撅小嘴,又道:「当日我们不过十来岁时,表哥就想摸人家的
这里。当时人家年纪小,又是良家女子,自是不能让表哥摸啊。」表妹忽然眼睛
一垂,黯然道:「当时觉得,自己终究是表哥的,不可未有婚配先做这种事情。
可是,哪知后来无法嫁给你。」

  表妹的眼圈发红,声音越发凄切:「早知道,早知道日后不能嫁你,当日就
让你摸了。别说摸,就是献身给你也行啊。」

  王弟听到这里,也心头一痛,刚刚燃起的热情一下子沉了下来。

  表妹看表哥有些难受,赶紧打起精神,对他说:「可是现在不是可以让表哥
摸了吗。表哥摸的人家好舒服啊,表哥你尽情的摸吧,怎么样都可以。」王弟听
到表妹这话,好像服下了又一帖催情药剂一般,刚刚软下的阳物又硬硬的挺了起
来。

  他的手在表妹的腿间尽情的揉捏,对着那湿热之源用力摩擦,摸的表妹也动
了情,两腿紧紧的夹着他的手,来回扭动。「好哥哥……用力……」表妹极力压
低声音,发出这声娇呼。王弟越发的勇猛,用力的揉弄表妹的私处,隔着外衣都
已经能感觉到有湿意,相比里面的肚兜已经湿透了。

  表妹被王弟摸的受不住,就伸手也来摸他的。隔着裤子,从挺的高高的前面
一点一点的摸下来。虽然为人妃,知道男人那东西是怎么回事了,可是摸到王弟
那雄伟的阳物,表妹还是娇躯一颤。表妹脸颊一红,娇羞地说,表哥得真好摸。
坏东西,可是怎么都停不了手。

  表妹那柔嫩的小手,握着自己胯下的阳物,王弟也如坠梦里一般。好像回到
了他们青梅竹马的少年,他们两小无猜,形影不离。有日他在院子里尿尿,表妹
看到他的小小鸡鸡,吃惊地看了又看,小嘴脆脆地说:「哥哥你的那里怎么跟我
不一样。」他被表妹看的脸红,就也想看她的。她忙说女孩子不能让人看,他拗
不过她,就想隔着衣服摸摸。

  她羞红了脸儿,不让他摸。他就抓起了她的小手,引着她摸了自己的鸡鸡。
那小东西在她的手里第一次渐渐的长大,她又惊又羞,却开松不开手。他问她,
哥哥的好不好摸。她红着脸点头,说好摸真好摸。她摸个不停,弄的他心痒,就
又想摸她的。

  她用手捂紧了自己的贞处,说不给摸不给摸。然后明眸一转,如同忽然长大
一般,流露出小女人才有的眼神说:「等长大了,就给哥哥摸……都给哥哥。」

  王弟忽然脸红了,低下头,对表妹说,妹妹得真好摸。表妹也一羞,说,说
好了长大就让哥哥摸的,妹妹没撒谎……

  就这样,两人如同回到了那娇羞的少年,互相摸着年少时彼此憧憬的禁地。
虽然因为隔着衣服,又不能动作太大,未能高潮发泄。可两人的心理,别提有多
甜。

  摸了一会,王弟的手指更加不老实的,想要表妹的肚兜里,肌肤相亲的侵入
表妹的贞处。表妹表情有些为难,伸手轻轻制止了表哥。

  「在这儿……不行……」

  看表哥有些扫兴,表妹吐吐舌头,恢复了调皮的样子:「哥哥,今夜来妹妹
这吧,让哥哥摸个够。」

  王弟开心地笑了。像个孩子。告辞而出。

  回到府邸的王弟,回想起刚刚和表妹的激情,情欲还高涨着。看到丫鬟在那
里,很想在她身上发泄一番。想到晚上和表妹好事,又忍住了。


                (九)

  终于等到夜入三更。

  王弟到了表妹的宫中,玲珑绸缎,雕栏玉砌,没有一样看得在眼里。除了表
妹的身子。

  表妹只穿了一件肚兜。

  那女子,像是一块的玉璧。腰似杨柳,玉臂扶风。

  王弟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激动的亲吻着。妹妹,我忍了好久,从今日一别
到现在,这几个时辰,像是春去秋来一般的难熬啊。

  表妹热烈的回应着表哥的亲吻,可是听到这句,忽然低下头去,幽怨地说:
哥哥你是等了几个时辰,可是妹妹我,等了整整十年啊。

  王弟看到表妹如此一番情意,不禁心酸起来。可表妹身上的一番春景,却让
情欲冲淡了那份忧思。他一路向下吻去,从肚兜里拿出表妹粉粉嫩嫩的乳头,含
在嘴里。表妹不加抑制,开始嗯嗯啊啊地叫了出来,小手却自己伸向了自己的私
密贞处,开始扣弄起来,一会就弄出了好多春水。

  「表哥……妹妹自己把它弄湿了。妹妹要让哥哥享受最好的,哥哥快进到妹
妹里面来发泄吧,妹妹就是哥哥的了……」表妹娇嗔着,极力的想让自己最心爱
的表哥快乐。

  王弟被表妹的这样一幅骚浪的样子弄的再与无法忍耐,褪下她的肚兜,对着
她下身那让他朝思暮想的女儿之处,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啊……表哥……」表妹娇呼一声,眩晕了过去。她的贞处,一下子被塞的
满满的,那感觉无比刺激,销魂蚀骨,却又难以忍耐。她闭着眼睛,努力的迎接
着表哥那热辣辣的侵入,享受又忍受着他对自己的征服,她娇喘连连,顾不得任
何羞耻了,白嫩的玉臀不停的扭动着。

  从那最初的极度刺激稍稍平静下来一点,表妹才感觉到下身异样,她羞红了
脸睁眼来看,才发现表哥插入她玉处的,不是他那巨大的阳物,而是两根手指。

  那两根手指且长且细,灵巧异常,初入时挺直而有力,如同阳具一般急促猛
烈的抽插,把她所有的矜持都冲击的一干二净。可当她被彻底勾起了情欲,不停
的扭动着,想要被表哥进一步满足的时候,表哥的手指却忽然化作了绕指之柔,
如同舌尖一般灵巧,在里面坏坏的扣弄,让表妹那小小的玉处愈发的汩汩滔滔,
酥痒异常。

  「表哥……我要……」表妹被表哥弄的难受异常,那手指如同柳枝羽毛般轻
轻逗着,引得她欲火焚身,恨不得马上被狠狠抽插到泄身。可表哥却偏不与她,
只是一直这样逗弄,仿佛刚刚冲锋陷阵的那两根手指和此刻弄的她百爪挠心的这
两根坏东西根本不是同一物件。

  她已经顾不得任何的矜持,只是本能的两腿用力夹着表哥的手指,淫荡的扭
动着。不停的乞求,「表哥……我要……表哥……我要……」

  可表哥偏不给她。他伏在她的背上,用舌尖在她赤裸的玉背上一条一条的舔
下去。每被舔一下,她都像触电一般。她的身体这样被他把玩着,控制着,被他
勾起了从未有过的熊熊烈火,却不能发泄。她委屈死了,撅起小嘴,哭道:「表
哥,好坏,好坏好坏啊。」

  「表哥怎么坏了?」表哥坏坏地笑,故意低头慢条斯理的说着。表妹被他弄
的更加羞赧,赌气拼命忍住不答他的话。

  表哥见表妹忍得辛苦,加重了对她的耍逗。下面的手指在玉处里稍挪,轻轻
的摸到了被后世的西洋人称作G点的地方,重重加力。表妹哪经过这事,从来不
知道自己体内还有这么敏感的地方,一下子被表哥弄的几乎失去意识,整个人彻
底瘫软了下来,玉臀的扭动也变成了无力的蠕动。

  可表哥还不放过她,他低下头,在她溪流遍地的贞处,把她那颗最敏感的小
豆,贞核含在了嘴里,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用舌尖细细逗弄,转眼间又是山洪暴
发。表妹这一下再也无法抵挡,被弄得登了仙境,鼻息之间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
气,已然在了生死边缘,只有下身的贞处,诚实的颤抖收缩着,股股的河水奔流
入海,乖乖的承认了自己已经舒服的快要死去了。

  表哥上来,亲吻表妹的小嘴。他也已经按捺不住,掏出了自己坚硬滚烫的大
阳具,却不急着插入,而是用粗大火热的前端在表妹的洞口不停的摩擦。表妹又
被他逗的欲火难耐,羞赧的紧,搂住他的背用用指甲一掐,却舍不得用力。

  她撅起小嘴,三分撒娇七分满足地说,「表哥,你怎么这么会玩啊。」

  表哥吻住她的小嘴,舌头伸进去,和她的玉舌交缠在一起,喘着粗气。把他
下面的巨大阳具,早已对准表妹那如泽国一般的贞处,在深吻的时候,深深插了
进去。

  「表妹,你是我的。」他继续吻着表妹,下身如同雷霆万钧,十足的力道在
表妹的身体里凶猛的抽插,冲锋陷阵。表妹又一次被他弄的欲仙欲死,连呻吟声
都被他吻着无法发出,只有从嘴的两角出发出呜呜的声响。他的阳具如同镔铁金
刚一般,一直猛烈的抽插不止,一炷香的功夫里居然没有丝毫的停顿和减慢,直
到把表妹一下子推到巅峰。

  「哥哥……亲哥哥……坏哥哥……」高潮中的表妹失去了理智,用力的抓着
表哥的后背,指尖深深嵌了进去。玉臀不停扭动,两腿无助的乱蹬,急促的呼吸
声中混着大声的呻吟,贞处暴发出洪荒一般的春水,就这样持续了很久很久,春
潮才从她身上渐渐退去。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像一团蚕丝一般瘫软在表哥的
怀抱里。

  她从未有过如此的刺激和满足。此刻的她拥有了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快乐,
她极度幸福的把头贴在表哥的胸膛。

  可是,表哥还没有满足。所以,不会放过她。

  表哥把表妹翻过去,让她勉强支撑起身子,把屁股撅起。他就从后面,又一
次插进她的贞处,呼啸般的迅猛抽插着。她已经没了任何迎合他的力气,身体已
经瘫软到似不是自己的一般。

  只有下身的贞处,却已经传来无比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传遍全身。她好想
努力配合表哥,让他更快活一些,可是实在力不从心。表哥似乎看透了她心思,
温柔的从后面抱紧她,对她说,这样已经很舒服了。她开心的稍稍点了点头,下
身又是表哥疾风骤雨般的侵袭。又是一株香的功夫,表妹那泛滥的贞处又一次激
动的战栗,带给她第二次高潮。

  表妹彻底瘫软下来了。表哥不再为难她,把她拥在怀里,无限疼爱的蹭着她
的小脸。表妹充满了幸福的表情,趴在表哥的胸前,偎依着,怎么都爱不够。

  休息了片刻,表妹恢复了一点点力气,挣扎的爬到表哥的两腿之间,把他的
大阳具含在嘴里,用小香舌,用心的舔着。舔了好久,表哥终于充满力道的喷射
了,一股一股的精液,表妹的嘴里放不下,就射在她的脸上,胸上,小小肚子上
面。表哥舒服到了极点,射了很久,表妹把哥哥的精华都一点一点贪婪的吃下。
看到表哥终于满足了,表妹露出了一个极度纯真地笑,单纯的好像孩子。

  表哥看着她,把她再次无比疼爱的搂在怀里,幸福的眼泪几乎在框中打转。
表妹躺在哥哥的怀里,像个孩子一般的,和他一起睡着了。

  睡前,表妹又撅起了小嘴:「哥哥,你太厉害了,妹妹一个人怕都没法应付
的了你的。下次我多找几个宫里的姐妹来一起侍奉哥哥吧……」


                (十)

  王弟和表妹行了房。表妹在他怀里睡的正香。

  天快亮的时候,王弟偷偷离开了表妹的寝宫,表妹轻轻嗫喏了一声,没有醒
来。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自幼出身王公之家又加入后宫的她,从未无拘无束
的尽情睡到这么晚过。

  她没有盖被,阳光透过天窗照在她雪白的裸乳和玉臀上,有一丝微冷。可她
清晰的记得,昨夜一点都不冷,她心爱的表哥整夜都覆盖着她的身体上。

  可是现在,表哥不在了。在那一刻,表妹的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

  昨晚她终于得到了她从小最心爱的表哥,那幸福如此真切,却又如同做梦一
般。

  她好怕得而复失。

  她下床穿好衣冠,终于渐渐回过神来。她的他现在正在朝堂上主持政务,他
很快就会回来,她要好好的梳妆迎接他,要亲自下厨给他做佳肴。这一切,就好
像她小时候说过无数次的,她要嫁给他。嫁给他,就是这样吧。

  从未有过的幸福在她的体内翻腾,可是眼泪却一直掉,不知道为什么。


               (十一)

  入夜。

  他来了。他急不可待的偷偷潜入表妹的寝宫。表妹见到他,就急急的挽住他
的脖子,抬起脚用力的亲吻他。亲着,表妹手指在他的胸前摩挲,脱下了他的长
袍,只留下白色丝绢的内衬。表妹也顺势褪去了自己的华服,里面一丝不挂。

  透过表哥的衣服,表妹已经能感觉到他已然硬的一塌糊涂。

  表妹还不依不饶,又解开了他的上衫,褪下,露出他的肩膀和胸膛,在上面
不停的吻着。王弟被这柔香软玉弄的心猿意马。表妹用手往下,隔着衬裤握住他
的阳物,如同铁棒一般。表妹继续吻他的胸膛,然后把头贴在他怀里,仰头撅嘴
对他娇俏地说:「哥哥,奖励我。」

  王弟还不知表妹的意思,忽见四周屏风打开,七位绝美女子正站在屏风后,
有些脸红地看着他们。王弟细看那些女子的眉目,不禁大惊失色。他们都是王兄
最宠爱的王妃,分号春夏秋冬梅菊竹,全都出身高贵,形容端庄,美貌异常。

  表妹继续搂着表哥,坏坏地说:「表哥不要惊慌,现在表哥已是后宫之主,
后宫的姐妹们理应和表哥合欢。看你们现在还愣着不动,是表哥不喜欢姐妹们,
还是姐妹们不喜欢表哥啊。」

  听到表妹这么一说,双方也就卸去了矜持。七位王妃缓缓走近,轻轻褪去身
上华衣,里面居然也都是一丝不挂。此时表妹也已经褪下了王弟身上所有衣服,
在他的背上轻轻一吻,娇嗔道:「表哥快去疼爱姐妹们吧,今天表妹做君子,让
姐妹们先享用。」

  表妹用了整整一天和七妃说这件事,她们都已经是期待已久。可对王弟来说
还是有点突然,但见到七美的裸身,这番不可思议的春景,他的身体已经忠实的
透露出他的欲望,本来已经被表妹弄的坚挺无比的阳具,此刻更硬更大,居然比
过去硬起时大了接近一倍,粗的惊人,连王弟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

  表妹在一旁偷笑,揶揄着道:「表哥的宝贝真是定海神针,见到姐妹们就又
大了一倍,等下次让全后宫的女人都脱光了给你看,看我这小寝宫还装不装得下
它。」

  王弟被说的有点脸红,可眼前的春色早已让他来不及害臊。他扶着表妹的床
榻坐了下来,两腿稍分,胯下的大阳具如同好斗的公鸡一般,冲天直立。还没等
他反应过来,腰如杨柳的春妃就走了过来,滋的一声坐了上去。

  可能是因为还有些羞涩,春妃是背着王弟坐上去的,这个姿势却插入得非常
深。被插到洞底的春妃娇呼一声,然后就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春妃腰很细,却惊人的柔韧,玉体上下套动,韵律看似柔美,实阳具与贞处
相合之处却十分激烈。一会,对着王弟的玉背之上,就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
配合着这娇躯起伏的娇呼声,也越来越急促和大声。王弟也被她弄的欲火攻心,
大阳具在她体内舒爽的紧。

  春妃的贞处与她的香背很似。不似表妹那般山洪泛滥,汩汩滔滔,而像是始
终有那么薄薄一层春水,在她窄窄的贞处内,包裹着王弟挺拔的阳物,紧致又滑
润,舒服的无以言喻。王弟的阳具在她的贞处里,又兴奋的涨大了整整一寸,快
要撑爆她那精致的身躯。春妃便伸出玉手,抚弄王弟巨大阳具露出在她贞处外的
根部,贞处则愈发用力的侍弄着王弟阳具的前端。

  王弟的阳具被她的上下夹攻,从未有过的特别的滋味,疯狂的刺激着王弟。
王弟在春妃的贞处,已经享受到了除射精外的一切快乐,可这却越发让王弟欲火
攻心,恨不得马上泄欲出来。他一把把春妃翻过按到在床上,掰开两腿,他就骑
了上去,在春妃的贞处猛烈冲击,片刻就插了几千下。

  这不足以让王弟坚挺的巨物狂射,却把春妃弄的高潮迭起,泄了身子,几乎
丢了性命般的喘息,看到王弟还不放过她,她只好苦苦求饶,哀求王弟自己已经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的贞处就会坏掉。王弟正在兴头上,哪肯罢休,可看到
美人这样哀求,忍不住怜香惜玉,恋恋不舍的把阳具拔出来,春妃挣扎的爬起,
王弟却瞥见梅菊竹三妃都已迫不及待的躺在了他的身边。


               (十二)

  梅菊竹三妃都已躺在了王弟的身边。可媚态却各不相同。

  梅妃姿态甚淫,两腿高分,一只手指已经在贞处不停的扣弄,指尖已被春水
沾湿。

  菊妃则十分羞涩,两腿夹紧,还上下不停的扭动,双手知耻的挡住胸前不大
的乳房。

  竹妃平躺着,她的身材相对普通,胸和臀都不大不小,腰肢细而有肉,两手
轻轻挡住下身贞处,却无法阻止王弟把她腾不出手来遮挡的胸脯看了个够。

  王弟此刻最想的是泄欲,因此自然要先选择最淫的那个。

  王弟骑到竹妃身上,阳具入了她的身子,不由分说就狠狠抽插了几千下。

  因为,他看到,刚刚的竹妃什么都没做,可双手想要遮挡掩饰的贞处下面,
已经湿透了一大片床单。

  竹妃的贞处里果然无比的湿滑,王弟在里面用力的进出,毫无阻碍,非常舒
服。不像春妃那般看似温润却刺激强烈,让阳具生生涨大盈寸却不泄,竹妃的贞
处如是水命,顺流而下,舒爽泄火,虽然还是没有泄精,可却能感觉到欲火得到
了一些发泄,而不是越憋越多。虽然竹妃作为主菜显得过于清淡,但一道小菜却
清热去火,王弟吃的可口异常。

  骑完了竹妃,王弟的阳物愈战愈勇,腰肢却稍微有一点点疲累。看到这点,
夏妃上来,顺势将王弟扑倒在床上,下身蹭着王弟的阳物,喘息着说:「让腰肢
歇下,我来伺候你。」说着贞处已将王弟的阳具含了进去,开始套动了起来。

  夏妃身材十分火辣,动作更是激烈无比。她正对王弟,一双巨乳上下剧烈的
抖动,贞处力道十足,紧紧夹着王弟的阳具,起伏吞吐,动作之大,那巨大的阳
具几乎可以在她的贞处里进进出出。这样激烈的交媾,自然让王弟十分过瘾。夏
妃更是沉溺其中,双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巨乳,手指捏着乳头,大声地叫着,「干
我……好哥哥……干我……」

  宫廷禁地,后妃个个出身名门自小书香礼仪,夏妃却口吐秽语,比娼妓更加
纵欲和火辣,这让王弟觉得刺激的无以复加,在下面腰身也用力的往上一下一下
的狠狠顶着,和夏妃的贞处你唱我和,我唱你和,激烈无遗。他们这样疯狂的交
媾,也让其他女子刺激的春水横流,无法自抑。

  特别是尚未受过雨露的秋冬二妃,更是受不了,看着只有夏姐姐如此快活,
娇嗔着要王弟也玩她们。王弟也觉得欲火焚身,只干一个夏妃仍不过瘾,看着身
边这两位裸女,已经用眼睛奸过她们万遍。听到她们这样浪语,忙唤她们过来。
于是秋妃蹲在王弟脖颈之上,贞处正对王弟的嘴巴。

  王弟也不客气,伸出舌尖遍舔。舌尖精巧,坏坏的逗弄着秋妃贞处外面最敏
感的小豆,忽而进去,又逗她贞处里的G点。几下就让秋妃知了厉害,被他逗的
心火暴起,身欲狂涨,完全无法排解,哭着求王弟插入她的贞处,成全了她的女
儿之欲。

  可王弟的阳物还正和夏妃交媾的正爽,断然不可能拿出给她。秋妃就只得在
王弟坏心的舌尖的挑逗下,一面十分舒服,一面却几乎要憋死的,苦苦忍耐。王
弟见把秋妃逗的够苦,坏笑一下,就忽然挺起舌尖。刚刚还轻灵纤巧的小舌头,
忽然坚挺直硬,如同一根威武的巨大阳具般,一下就插进了秋妃的贞处,开始狠
命的抽插。

  秋妃毫无准备,就被这假冒阳具的舌头奸淫了。王弟的舌头很长很硬,把秋
妃的贞处塞的满满的,一下下的抽动,完全不逊于任何一根阳具,勾魂夺命,插
的秋妃春水横溢,娇躯猛烈的颤抖着,双手乱舞想抓住点什么可什么都没有,只
得抓住自己的双乳用力捏着,嘴里大声的呻吟。

  秋妃从未被奸的如此爽过,以至于全然不要了廉耻,丑态毕露。而且把她被
奸成这样的,居然还只是一根舌头。王弟在奸着夏妃同时,捎带随便奸了奸她,
就把她奸成了这样。想到这里,更加羞耻的感觉笼罩了她的全身,她再也忍耐不
住,就泄了身子。

  可怜冬妃,见王弟的口舌也被秋姐姐占了,不知自己怎样获他恩泽,急的在
他身边不停的扭动着赤裸的身体。王弟自然不会放过她,便伸出手指,插入了她
的贞处……王弟的手指也一样不逞多让,之前表妹已经深深领教。不过半柱香的
功夫,冬妃不知在王弟如同阳具般威武,好色更不逊阳具的贪婪手指之下,泄过
多少次身子。

  最爽的自然是王弟,同时并奸淫三妃。阳具口舌手指,都能享受龙根一般的
待遇,在后宫最美的佳人的贞处里尽情的出入享乐。这样的快乐,是他过去想都
未敢想的。可此刻他已经无暇在想什么,只是全身心的沉浸在这疯狂的淫乐和女
子的裸躯之间,乐如仙境,永世不绝。

  表妹在一边,看着他们交媾。

  绝非表妹此刻良心发觉,忽然变得贞洁。或者真为女中君子,把乐事让给自
己的姐妹们先享用。

  而是难以启齿的,昨日和表哥初次云雨,自己太过兴奋激烈,表哥又太过勇
猛。今天她的小贞处,已经红肿起来,一碰就疼痛难忍,更没法让表哥那巨大的
宝贝进去贪欢。

  可她又不忍表哥的威武阳物今晚委屈的虚度,如此才叫来了后宫那些裙上端
庄却裙下淫欲的嫔妃,让这些姐妹来和表哥行男女之事。

  可是这事实在比她想象的还要刺激万分。她看着看着,实在是太想做了。贞
处已经汩汩滔滔,虽然不能做,可她已经欲火焚身,无法忍耐了。她伸手抚摸自
己的贞处,却疼地叫了一声,本来是疼痛的呻吟,可此刻经过她的唇齿,却变成
了无比催情的一声。


               (十三)

  同刻,夏妃终于缴械,被王弟抽插到泄身数次后,再也有心无力。精神十足
的她,此刻如猫儿一向像王弟求饶,王弟便放过了她,准许她的贞处离开他的阳
具。而秋妃和冬妃,已经被王弟的舌尖和手指几乎奸死了,瘫软在一边。

  王弟看到了表妹,一副色欲熊熊却憋在身里的样子,他心疼的朝她过去。

  「对不起,表妹,哥哥应该先满足你的。」

  「不是,哥哥……」表妹撅着小嘴倒进他的怀里,「不怪哥哥……是妹妹自
己……自己……不行。」

  「不行。」两个字声音很小,表妹委屈的眼泪出来,王弟搂着她,心疼的安
慰,我们还久,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不差今日了。

  可是,王弟实在是很想要表妹。一刻都无法忍耐。

  他把表妹放在床上,让她两腿分开,她美丽却疼的通红的贞处暴露在他的眼
前。他心疼地看着那贞处,眼神却很快从心疼变成了淫欲。

  他小心的含住表妹的小豆豆。然后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轻轻在表妹的贞
处逗弄。

  虽然王弟很小心,他的舌尖每碰到表妹的贞处一下,表妹还是很疼。可是一
会王弟就在于无法按捺,开始贪婪的舔了起来。表妹也努力忍住疼痛,配合的扭
动着腰肢,不一会她的扭动越发激烈了,似乎在躲闪,又似乎在迎合。

  因为每一下,舔的她很疼,可又舔的她很爽。

  表妹在疼痛和快乐下交织的表情,在王弟眼里极度的性感。

  于是王弟的阳具涨的更大,在下面如铁棒一般,霎是怕人。如果现在把这根
阳具插进去,一定会把表妹的贞处彻底奸坏。从此表妹就再也没有贞处,再也无
法享受交媾之乐了。

  可是表妹不管,她淫荡的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求王弟插进去,把她奸坏,她
不要贞处了。只要表哥快活,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她还可以用手和嘴帮表哥做。

  王弟也忍不住了,他挺起自己的大阳具,一步一步的凑近表妹的贞处,怎样
的忍耐都无法奏效,眼看就要插进去了。

  这时,七美又聚了过来。

  王弟这才回过神来,揽过还有力气的菊妃,把大阳具一下子插进她的贞处,
用力的做了起来,滋滋做声。

  他的手指,插进刚刚一直没得到他的抚慰,不停的自慰手淫却无法满足的欲
女梅妃,一下子就把她奸到了巅峰。

  他的舌尖,温柔的舔弄着表妹的小贞处。暖流流过表妹的心里,有表哥的疼
爱,也有姐妹们之情。她眼泪掉了下来,在这种感动中,在疼痛中泄了身子。

  王弟这次又是同奸三女,终于在满足的怒吼中,泄出阳精。王弟射了很久,
菊妃不敢独享,很多精液从她的贞处流出。其他几妃忙去分享那精液,几只香舌
同至,菊妃又被舔的泄了一次。


               (十四)

  这只是一个开始。

  之后王弟夜夜笙歌,每夜都会与数个王兄的妃嫔共赴云雨,后宫所有的妃嫔
几乎都被他睡过。

  每次王弟都同时抽插着三女四女五女……阳具口舌手指无不享尽艳福。

  当然表妹贞处很快就恢复了,于是她便加入大战,王弟总会最先满足表妹。

  表妹曾说过,要让全后宫的女人都脱光了给王弟看。果然实现了,数百妃嫔
宫女都脱的干干净净,围在后宫一个巨大的房间里。上千只期待的眼睛都紧盯着
王弟那让女人迷醉的身躯,渴望得到他的临幸。王弟果然如表妹揶揄的那样,阳
物比玩七妃时,又涨大了整整一倍。

  可是那次,王弟只睡了表妹一个人。

  王弟抱着表妹,用尽各种姿势,在众女无限艳慕的眼光中,让她高潮了一次
又一次。直到最后把万军雷霆射进她小小的贞处。彻底满足再无力气的她,瘫软
的偎依在他的怀里。她连意识都已模糊,只是紧紧偎依着他,眼睛里闪着幸福的
泪。

  「哥哥……亲哥哥……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众女则在这春宫之下,拿出自己最擅长的方式,疯狂手淫。数百人一起行着
性事,淫乱不堪,色香无边。

  之后,仍旧是夜夜群欢。

  众妃嫔都爱死了王弟,他是给予她们此生至乐之人。是她们所有人爱慕的迷
恋的疯狂的男人,是她们的英雄。

  她们每日最梦想的事情,就是翘起屁股,等着她们的男人,她们的王弟,临
幸她们。用各种方式奸淫她们。

  她们也每天都真的这么做。


               (十五)

  如此极乐的日子,经过了半年又三个月。

  清晨王弟和十位妃嫔一起赤裸的相拥而睡。从后面紧紧抱着他的,是他心爱
的表妹。

  前线有消息来报。

  陛下大捷。将班师回朝。不到一月即返至都城。

  王弟惊醒。表妹惊醒。所有的妃嫔也都惊醒了。

  如此残局,该如何收场。后宫之事已经闹的沸沸扬扬,王兄回来一定会知道
的。

  不怕,哥哥,我们有小金盒。表妹抱紧表哥,边吻他边安慰,她自己却也忍
不住害怕的颤抖。

  嗯,不怕,此计是万全的。王弟轻松地笑了,摸摸表妹的头,让她安心。

  众妃也都知道了这件事,她们都脱光了衣服,翘首等王弟命令,忠心无比。

  王弟先叫来了十个最淫荡的妃子。夏妃领着九位姐妹一起进来,王弟从后面
用后入的姿势依次干了她们。做的时候,夏妃一面被王弟后入,一面自己揉着小
豆豆,大声呼喊着,「操我……操我……」王弟就操了她,对别人只是奸了。

  王弟又叫来十个面目最美的妃子,男上女下,秋波含情,王弟伏在她们身上
依次临幸了她们。

  王弟又叫来十个最娇小可爱的妃子,王弟把她们抱在大腿上,巨大的阳具从
下面插入她们的小贞处,十个都玩到了她们泄身。

  王弟又叫来十个身材最凹凸玲珑的妃子,王弟阳具和口舌手指并用,同时并
奸五女,把她们快活的奸了一轮。

  最后,王弟叫来表妹和其他九个和他感情最好的妃子。一个亲吻着王弟的嘴
唇,王弟贪婪的吻着她,她有给王弟她精致的玉乳,王弟坏坏的舔弄着她乳头。
另一个美人,把王弟的阳具含在嘴里。王弟的阳具太过巨大,她只能含得住前面
的大头,一会含着一会吐出,弄的王弟十分舒服。

  另一美人上来,和她争相舔着王弟的阳具尖端,两女共舔,王弟更是爽的难
以忍受。有一美人,纤纤玉手握住了王弟阳具无法被舔到的颈部,那里虽然没有
尖端敏感,但是被摸还是非常舒爽。整根阳具被三女夹击,那种感觉爽的无法形
容,王弟被弄的欲仙欲死,可是表妹却雪上加霜,开始舔弄王弟的根部和下面的
卵蛋。

  王弟快要舒服死了。

  剩下的五个美人,则一直围坐在王弟四周,高高张开两腿手淫着。这春景乃
是王弟最爱,无比香艳刺激。王弟在众女手淫的春景和自己的宝贝被美人们玩弄
的快活下,巨大的阳具又涨大了好几倍,他的阳具从来都没有这么大,这么硬,
这么雄伟过。胜过世间一切性器,举世无双,天下无敌。

  王弟的阳具愈涨愈大,欲火焚身,快活无比。在涨到顶点的时候,王弟想要
射精,让熊熊烈火从这举世名器中发泄出来,定然会爽的世间无二,舒服的如同
白日飞升一般。

  可是众女不许,她们坏坏的改变了套路,让王弟马上就要喷射的阳具又乖乖
忍耐了回去。待到忍了,又用尽浑身解数来侍弄。如此反复,王弟的阳具已经涨
大的无以复加,他高呼着,我要,我要……

  然后他喷射了,用他那举世无双的巨大阳具,疯狂的发泄了所有的欲火,射
的众妃满脸满身都是他的精华。

  他咆哮着,每个毛孔都张开,刺激的激射。射了很久,爽的可比日月同辉。

  他挺起下身,就猛的向上喷射,房顶上沾满了一股一股精液。他放下屁股,
精液就往前猛射,一股一股地冲到墙上,射出几乎一个个小小的坑洼。

  他实在太爽了,边射还边想要继续揉弄他的大阳具。他伸手捂住他的下身,
精液就透过他的指缝往往横射,激烈的让他的手都无法靠近。

  一直半柱香的功夫,才刚刚射完。他用手用力捂住了自己的下身,发现自己
居然射了不知多么惊人量的精液。而射完后,自己的大阳具,也已经不在自己身
上了。

  在射的最爽的时候,表妹把哥哥的大阳具阉了。

  连根割下,一点都没有剩。因为射的太爽,没有感觉到疼痛。撒上的药粉很
好用,已经止血了。

  表妹赤裸的跪在王弟面前,哭着说,对不起。

  王弟摸着表妹的头说,表妹做的对,我们之前不就是这样说的嘛。为保命,
还有后宫所有妃嫔们的清白,我们只能牺牲它了。

  表妹泪如雨下。

  可是此刻王弟看到表妹赤裸跪着的样子,觉得十分性感,居然淫心不死,又
兴奋了起来。刚刚射了那么多,又阉了阳具,居然还是没法平息他心中的色欲。

  他急唤表妹来满足自己,可是用来发泄的阳具已经没了。他急的百爪挠心。
找来找去,发现自己还剩下卵蛋,就示意表妹,聪明的表妹马上来舔这最后的性
器。舔的他十分舒服。

  舔了一会,他也知道终究没法发泄的,于是过了一阵瘾,低头示意表妹:这
个也不能留下。

  表妹含着泪,把卵蛋也阉去了。

  后宫所有的妃嫔都心疼的哭了。


               (十六)

  王大获全胜,班师回朝。

  王弟率百官出城迎接,兄弟二人执手共饮,欢喜无上。

  回朝几日,王兄发现朝政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大夸其弟。

  朝中有人上书,告发王弟淫乱后宫。王兄斥其为诬,将其斥退。

  翌日,又有上书,王兄仍不信之,将上书丢入火中。

  三日后,如此上书汗牛充栋。王兄震怒,传命将王弟下狱。王弟请求当面申
辩。

  王弟跪于阶下,王兄怒斥之。王弟问兄是否还记得出征前的小金盒。

  王兄命人取之。发现其中为一截腐肉,问王弟此乃何物。王弟泪曰,此乃弟
之阳物,出征之时,知今日必遭此诬,故将自己阉割,将割下的阳物放入盒中交
由王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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