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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惊魂



  换妻惊魂(之一)
  “你又在外面与女人胡混过了吧!”美珍厉声地责问。
  但是,她的丈夫阿炳没有理会她的说话,一爬上床便将手指滑向她的私处。
  美珍虽不再说话,但怒气未消。
  “你怎么总是那样想我的?我在外面没有乱搞嘛!如果真有那一回事,现在怎会这样对妳…”阿炳一边解释,一边用两根手指慢慢地捏住美珍三角地带的“花芯”,嘴巴则凑向她的小嘴亲吻起来。
  “唔…唔…讨厌!”美珍把脸背了过去,避开丈夫的嘴唇。
  但是,她的下半身却有了反应,开始被又痒又麻的快感所支配,不由自主地皱起双眉,轻声地喘息。
  “妳会觉得讨厌吗?”阿炳从心里笑了出来,说道:“妳的身体,不是有很强烈的反应吗?”
  说着,他的手加紧了动作,指头伸入桃源之内,不断转换角度,在内壁里轻磨紧擦着。
  “唔…唔…”到底是相处了十年的夫妻,美珍虽然对阿炳的行径有所不满,但被他挑起她情慾的要害后,两扒三拨就慾火焚身了。
  “哇,湿得很厉害啊!是了,我已经三天没有同妳亲热了,忍得辛苦吗?”阿炳一边加强进攻,一边用言语配合。
  “这三天你跑去了哪里?又找狐狸精去了!啊…别太用力…”美珍已经转过身来,玉手伸向阿炳的肉棒。
  “妳现在不是很舒服吗?别的女人怎能及妳?妳别胡思乱想了,我不论在外边做甚么都不会离开妳的。”
  阿炳继级他的甜言蜜语。说罢,还把头部埋向美珍那丰满的胸脯,含着那挺起的乳头,用舌尖轻轻地拨弄着。
  美珍开始大声地喘息着,紧闭双目,既陶醉又肉紧,双手用力地按着阿炳的背部,像是怕他突然离开她的乳房似的。
  阿炳最喜欢欣赏妻子的这个表情,更加用力地吸着吮着,并不时用牙齿轻咬着已经变硬的蓓蕾。
  美珍虽然接近三十岁了,但没有生育过小孩,身材样貌并无多大改变,依然是雪白细腻的肌肉,依然是苗条的腰肢,尤其难得的是那三十六吋半豪乳,依然是那么坚挺结实,看不出有丝毫的下垂。
  美珍饱餐一顿之后,几天的闷气怒气全消了。
  她舒舒服服地沖洗过后,对着浴室的大镜,自我陶醉地欣赏着自己的裸体,她感到十分自豪,做了十几年人家的太太,被丈夫不知爬上爬落多少次,身材还保持得如此优美,还有雄厚的吸引人的本钱。
  儘管有美珍这样的美人儿,阿炳却不感到满足,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
  光是近几年间,被美珍察觉到的,他便黏过六、七个女人,两人经常吵闹,他就是本性难移,花心依旧。
  不过凭良心说,阿炳亦有他花心的条件。
  他是一间大规模上市公司的营业总监,除了一表人材之外,用钱大方,懂得逗女人开心,还有最主要一点,他的调情手法一流,那根肉棒雄厚有劲,令到任何女人都不易于招架。
  所有这一切,美珍都比任何人更加清楚,所以这十年来,她虽然受了不少委屈,也有太多的不满,但总是无法狠心离开阿炳。
  “哼!想当年未嫁给阿炳时,追求我的男人不是好多吗?本小姐每一晚的节目都是排得密密麻麻的,有哪一个能不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想同我上床的男人,大可以由旺角排到尖沙咀。”
  每当发觉阿炳又在外面鬼混时,美珍总是对着镜子自我安慰:“即使我现在要去勾引男人,又有哪个不想打我主意?”
  但是,十年了,美珍一直提不起勇气离开阿炳,甚至连这样的念头也不肯有。
  因为阿炳很懂得女人心理,也很会妥善安排时间,他在外面虽然滚到天翻地覆,但决不会忽略家中的娇妻。
  而且,与外间的女人从不拖泥带水,任何好玩的野花,他都是仅限于一两次起至四五次止,从不给机会她们缠上不放。
  每当他在外面同别的女人搞过之后,就会此平时更为强烈地在美珍身上发洩,梅开二度地满足美珍的性需要。
  所以,美珍很容易很容易掌握阿炳这种反常举动,所谓知夫莫若妻,她知道他甚么时候在外面又有艳遇。
  就如今晚,他一上床就将妻子的慾焰点燃,然后,使出浑身解数,把美珍餵得饱饱的,便是他在外面又有“新欢”的最佳证明。
  刚才那甜蜜刺激的大战,令美珍回味无穷,看着已经熟睡如泥的阿炳,美珍不禁再次回味着刚才的情景:
  她的情慾被挑逗起来,像往常习惯了的一样,他们以69方式躺着,她的双峰随着呼吸急促地一起一伏,两条腿分了开来,桃源溪口胀裂着,那两片薄唇一张一合地泛着红光,一粒小樱桃在跳动着,渗着神秘的水份,红艳艳的迷人极了。
  阿炳伏下身去,亲她的桃源,用舌头舐那裂缝,吮那迷人的樱桃,吮那软软滑滑的嫩肉,十分有节奏。
  美珍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炳…伸入…些…对…我早喷了…香水…轻些…好味道…吗…”
  一边把阿炳的宝贝纳入口中,并用手轻轻拂扫他的阴毛。
  “阿炳…啊…舒服…呀…”
  美珍的声音越叫越大,嘴巴已经离开了阿炳的宝贝,取而代之的是用玉手把它握得紧紧的,像要把它榨出汁来,屁投则不停推动,阴户挺得更高,主动地配合着阿炳口舌动作的节奏。
  “我忍不住了,好啊…炳,掉过头…来…快插我…吧!”
  阿炳依言掉过头,继续伏下来吻美珍的双峰,揉她的肉球。显而易见,非要美珍再三央求,他是不会完成这前奏曲而挥军挺进的。
  美珍彻底投降了。
  她声嘶力竭地叫着:“哼…不得了,阿炳…我好痒…好酸啊…快给我吧…你那宝贝棒棒…为何不插…进去…快…”
  阿炳知道是时候了,“唧!”一声,直插到底。
  只觉里面已经十分黏湿,又滑又嫩,又爽又软,有如温暖的小洞,桃源洞两壁的肌肉,还会一阵阵地紧夹着他的肉棒,顿觉得遍体舒畅。
  他虽然在外面玩过无数女人,还是觉得美珍最能满足他,最令他畅快淋漓。
  想到这里,阿炳不禁为自己的荒唐行为感到一阵内疚,决心要为美珍加倍服务,于是採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插了她一阵,在她要生要死之际,又改换成“隔岸观火”,再而採用“老树盘根”、“金刚坐禅”…
  美珍已数天不知肉滋味,有如久旱适逢甘露,恣意迎逢,闭目享受,但听到“渍、渍”连声,源洞溪水潺潺。
  阿炳按着又再施展他的“虐女绝功”,把她反身平卧,张开她的玉腿,只用四分之一的肉棒在内里研磨,只痒得美珍连连伸手,要抱着他的屁股往下压,他却故意退让,继续点到即止的擦磨。
  “哎…阿炳,你要我…死吗…不要这样…痒死我…了…快点…插到…底吧…”
  阿炳却像充耳不闲,动作不停,但仍不抽插到底。
  美珍实在无法忍受,连忙挣扎越来,把阿炳抱个结实,硬要他整个身体压下去。
  阿炳知道玩得差不多了,也就顺水推舟,直捣黄龙,紧压着花芯。
  他就是凭着这一招,令任何女人部无法抗拒。
  他用力插着…
  “啊,…阿炳…我好快…活呀…插吧,再用力…插深一点…对,用力…”
  美珍高潮来了,她大声喘息着,把阿炳抱得紧紧的,两条肉虫,肉贴着肉,合二为一,密不透风。
  阿炳连忙运气锁闭精关,停止呼吸,紧缩肛门。
  他知道仅一回合是不能满足美珍的,他绝不能在这时便发射出去。
  美珍两腿紧勾着阿炳腰部,桃源洞里两壁的软肉,不停地收缩,吸吮着他的宝贝,如果不是百炼成钢,阿炳恐怕早已经不起这种吸夹而溃不成军。
  “阿炳,我真服了你。”美珍的怨气早已全消,又爱又恨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我知妳还没够的,我今晚一定要把妳餵饱。”阿炳轻吻着她的粉颈。
  “老公,我们先休息一会,让我来骑你。”只有在最舒服最满足之时,美珍才会用“老公”来称呼阿炳的,她爱怜地推开阿炳。
  阿炳顺从地从她身上爬下来,躺在她的身旁,经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轻吻她的粉颈,再吸吮她的奶头,揉她的小腹,摸她的桃源洞。
  层次分明,运力适中,美珍被他逗得遍体酥麻,闭目轻哼,胴体不时颤动。
  不久,她又亢奋起来,紧紧地拥吻着阿炳,一条玉腿压着他的肉棒,不住地揉擦,然后后一个翻身骑在他的小腹上,握起宝贝,轻轻一送,驾轻就熟地插进桃源洞里。
  “啊!真舒服!”她喃喃自语,并开始了动作,不停地上下蹲坐,让宝贝在桃源洞里进进出出,一时左右款摆,一时上下耸动。
  只见他张口闭目,娇喘连连,桃源洞中的淫水沿棍棒而下,流遍阿炳的卵袋,湿淋淋地一大片。
  阿炳以不变应万变,任由妻子摆布,甘愿暂时做个小丈夫。
  美珍双手握着阿炳双腿,身子摇动,一对豪乳也跟着颤抖摇晃,雪白的皮肤,绯红的奶头,看得阿炳眼花缭乱,虽然已看了将近十年,他仍觉得是世上最佳的奇景之一,几乎无法控制,又得紧缩了一阵肛门。
  美珍郁动了好一会,高潮又来了,手尖发冷,娇喘如牛,小洞壁肉紧夹着肉棒,阵阵阴精如洪水般涌出。
换妻惊魂(之二)
  阿炳终于支持不住了,但仍故作镇定地问美珍:“我的好老婆,够了没有?”
  美珍无力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要发射了。”
  美珍把他抱得更紧更实。
  阿炳不再强忍了,他紧挺着肉体,直顶着她的桃源,液体如子弹般奔射而出,一阵热烫的触感,使她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
  “哎…啊…好…舒服…啊…”
  她完全满足了,四肢瘫痪地“大”字型地躺着。
  阿炳柔情地把头伏下,让她吻着,而脸颊侧去厮磨她的双乳,给她彻底服务。
  美珍坐在梳妆台前,回想着刚才与丈夫阿炳的缠绵激战,真个销魂,不禁又是一阵莫名的兴奋,下体又再湿濡濡的了。
  这时,美珍对阿炳不但怨气全消,而且一种感激、眷恋之情由心底里产生。是的,阿炳经常出外寻花问柳、偷鸡摸狗,但他至少还没忘记家中有一个太太,到时到候就会回家“报到”,并给她一顿饱餐,使她在床上得到充分的满足!
  “男人又有哪一个不贪玩贪新鲜的?况且阿炳嘴甜舌滑,又有征服女性的本钱!”美珍瞟了正在床上熟睡的阿炳一眼,又有了需要的冲动。
  虽然,刚才阿炳已经给了她两次,才精疲力尽地死蛇烂膳般寻周公去了,但美珍向来都是想要就要的,她离开了梳妆台,爬了上床,伏在阿炳身上。
  阿炳仍是一丝不挂的,美珍十分方便地,硬把地萎缩了的“肉苗”纳入口中,急不及待地吮着、吞吐着。
  不消片刻,阿炳果然逐渐膨涨起来来,变硬起来,美珍见状,芳心暗喜,加倍的用功。
  十分难以置信,状仍熟睡的阿炳,身体其他各处都完全没有反应,惟是那“女人恩物”,在美珍的“妙嘴”引导下,又再呈现状态,生气勃勃,一柱擎天,像要噬人的毒蛇。
  “我就是要它噬我、插我!”美珍自言自语地,熟练地摸了一个姿势,坐在阿炳的胯上,那擎天肉柱,已经淹没在桃源溪里。
  “啊!十分舒服呀!”美珍也不理会丈夫是睡是醒,开始作激烈的运动了,为要让肉柱插得更加深入,她不停地上下耸动,并尽力将腰身住下伏,频率一次比一次加快,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
  此时,阿炳开始有了呻吟声。
  “唔…海伦…妳…令我好舒服呀,对,动得快…些…”
  美珍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毛病,又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但是,她并没有听错,也不是在作梦,阿炳的却在呼唤着海伦,美珍又一次清楚地听到:“海伦,我好…舒服…妳也…舒服吗?”
  阿炳在睡梦中呼唤着。
  美珍气得顿时停上了动作,睁大了眼睛。
  海伦是谁?她从来不知道阿炳有这样一个女人。
  对了,一定是他新近才泡上的,怪不得有几天没有回家了。
  想到丈夫这几天来在海伦身上爬上爬落,那些本来属于自已的宝贵的“弹药”,已经有不知多少消耗在海伦体内,美珍的慾火,顿时冷即了太半,猛地自阿炳身退出,无力地倒在床上。
  遭此骤变的阿炳,此时即醒过来了,他知道刚才有个女人在自己身上活动,给他无限舒畅,但睁开眼睛,却见美珍背向着自己,双肩抽搐着,似在低声饮泣。
  “到底发生了甚么事?”阿炳不解地问。当然,他是绝对不知道,自己的梦呓已经闯了大祸。
  “你不要碰我!”美珍将阿炳搭在她粉肩上的手“劈”地一声拍开。
  “我没有满足妳?”阿炳以为美珍责怪自己睡得太早,她还意犹未尽便把她冷落一旁。
  “我问你,海伦是谁?你说!”美珍转过身来,厉声问道。
  “甚么?”阿炳顿时睡意全消。
  “你不要装疯扮假了,刚才你不是一再叫着她的名字吗?”
  “我刚才叫了她的名字?”阿炳仍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是呀,刚才爬在你身上的是我,给你快活的是我。但是,你却一次又一次地叫着海伦这个狐狸精的名,真有这回事?”
  其实,这时阿炳已经完全明白发生了甚么事,但他需要时间打破僵局,只好皱了皱眉头,顺手抓起枕头旁边的烟包,掏出一根烟在手,故作镇定地吸着。
  “我刚才有叫海伦吗?”
  “你自己做过甚么事,心知肚明!”美珍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毕竟阿炳在外边风流快活,她已司空见惯,海伦只是阿炳的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而已。
  阿炳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刻意地轻捏着奶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海伦,一个很平常的女人,又不是我小老婆。妳应该知道,在我心目中,是没有人可以取代妳地位的,我也不会有另外一个太太!”
  美珍听在心内,气已消去大半。
  “你到底甚么时侯才可以修心养性,玩了这么多年,我也容忍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没玩够?”
  “女人要缠住我,我也没有办法,又不是我去引诱她,就说这个海伦…”
  “我不想听啦!”美珍打断了阿炳的说话:“既然如仳,今后各人玩各人的吧,你搅你的女人,我搅我的男人,互不干涉。”美珍说着,也点着了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喂,妳不是已经戒烟了的?”
  “这跟你无关。”美珍故意气他:“以后我不仅抽烟,还要饮酒、唱卡拉OK!”
  “妳昨晚所说,该不是当真吧!”
  阿炳问。当他一早起床,就见到美珍坐在梳妆前精心打扮,心里感到有点不安。
  “当然是真啦!”美珍将涂上玫瑰色指甲的手指故意在阿炳跟前晃一晃,脸上表情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阿炳记忆中,这几年来,美珍似乎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地化妆过。
  “看妳涂得鬼五马六的,和那些企街的捞女有甚么区别!”
  “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捞女的吗?”
  “妳是说,妳要去勾引男人?”阿炳更加沉不住气了。
  “你以为没有男人喜欢我?”美珍反问,看到阿炳那不安而又紧张的表情,她更加得意了。
  原来这一招十分有效,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要给阿炳更大的刺激,一声“拜拜,我走了!”便离开了家门。
  也是合该有事,美珍在电悌内,竟然遇上了住在她褛上高二层的程伟,程伟是阿炳的同事,严格说来,还是阿炳的下属,搬来做美珍的邻居已经大半年了。
  初搬来时,阿炳由于程伟仍是单身寡人一个,又是自己的同事,常热心地叫咐美珍帮他做一些家务,诸如买些油盐乾货之类,也曾请过程伟来自己家中,饮美珍加料泡製的汤水。
  程伟名不符实,长得并不英伟,钢条型的身材,个子比阿炳矮了一截,美珍对他无深刻印象,只觉得他谈吐幽默,颇会逗人开心而已。
  程伟见到美珍一个人,似乎不感讶异,也没有提起阿炳,十分直接地说道:“嫂夫人,妳还没有吃早餐吧,一齐去吃好吗?看得出来,你有不开心的事。”
  如果刚才美珍出门时,阿炳是追了出来的,她一定会回心转意,幽幽的跟着丈夫回家,可是,阿炳却没有这样做,美珍竟不自觉地点头同意,跟着程伟一同上了的士。
  整个上午的经过,不必细表。
  程伟就用他三寸不烂之舌,把美珍弄进了一家酒店的房间。
  此时是下午三时,离他们上午碰见时,只不过相距五个小时而已。
  刚进入房间,美珍就哆嗦着被程伟抱住,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索吻。
  这是美珍自嫁给阿炳以后的第一次。
  这个男人温柔的口唇,向着美珍全身传送着一种舒畅的感触。
  她心中觉得,这样做并不是已婚妇人应有的行为,无奈血肉之躯已成乾柴烈火,兴奋难当,只想着程伟那东西立即插入。
  她主动地紧拥箸程伟,抚摸他的胸部、肩部、手指还爱抚着他的瘦削的脸颊。
  程伟又暖又湿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
  不知甚么时候,他们变得一丝不挂,赤裸相向。
  程伟腑首向着她的芳草地,美珍下意识地把玉腿张得开开的,让他尽情地舐着,他将她流出来力淫水全部吸入口中,动作也还惭变得粗野起来。
换妻惊魂(之三)
  美珍如痴如迷、脑子内昏昏沉沉的,她的羞耻感并未完全消失,一直闭着双眼。
  虽然,她渴望把程伟的肉棒握在手中,一试他的尺码,并与丈夫阿炳作一比较,但她一直不敢这样做。
  她感到身体在燃烧,将发烫的乳房重压着他的胸部。
  毫无疑问,这里面夹杂了报复心理。
  接着,她又闭着双眼探索着,舐他的小乳尖,还轻轻的咬着。
  程伟更加兴奋了,用手将她的头往下按,十分明显,是要她去含他的那根肉棒。
  美珍顺水推舟,玉手一握,肉棒顺着手势纳入口中。
  大大出乎美珍意料之外,程伟的体型虽然与名字不符,绝不英伟,但他那根男人的象徵,却又与体型十分不成此例,出奇地巨大,大到美珍难以置信,根本无法子纳入口中,只是容纳它的一小部份,便已经胀得没有半点空间了。
  美珍的吞吐,令到程伟无法再剋制原始的粗暴,他像疯了一样,双手紧紧握着美珍胸前两团白肉,用肘将美珍向后一推。
  美珍却不肯放手似的,她在大声喘着气,欲伸手抓回他的巨棒。
  程伟没有让她这样做,而是忙不迭地将火棒插入那个既充满温暖而又神秘的小洞。
  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美珍拚命地夹紧着一对修长的玉腿,好像害怕走失了甚么似的。
  程伟奇怪美珍仍如此紧迫,他有一种兴奋,要在紧迫中冲撞,寻求更大快感。
  他的双手,几乎扭歪了美珍柔软的胸,幸好女人的胸部富有弹力,可以随时复原。
  美珍兴奋得哀呼着,扭动着。
  程伟的动作加快。
  美珍嚎叫着:“用力!插深些!用力!”
  程伟极度兴奋,身体突然重重往下一压,一阵抽搐。
  美珍享受着程伟所给予的一切!她把程伟紧紧抱着,身体尽量向上挺起,小洞的肉壁收缩着,协助应该出来的东西出来。
  这个下午,这样的动作,他们重覆了三次。
  与程伟梅开三度,美珍自懂得性爱以来,从未有过今天的欢娱和满足,当她踏着轻快的脚步,哼着“让我一次爱过够”的调子回到家中时,已是晚上十时许了。
  阿炳半卧在床上,口中含着香烟,正在翻阅着一本成人杂誌。
  房中烟雾弥漫,可见他已上床相当长一段时间,并抽了不少香烟。
  “终于肯回来了吗?”他斜瞟了美珍一眼,语气似是求和,又有一些不满。
  美珍并不答话,她忙着找更换的内衣裤,然后匆匆进入浴室,虽然刚才在酒店已经洗过一次,但后来在的士上与程伟情不自禁地热吻起来,下面又有湿濡濡的渗出淫水,她不想有半点蛛丝马迹被阿炳发现。
  她也实在太疲倦了,整个下午的“战斗”,是她这十多年来从没试过的,沖洗乾净再爬上床时,她几乎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但是,阿炳又怎肯轻易放过她?
  “整天跑到哪去了?”
  美珍没有答话。
  “与旧情人幽会去了?”
  美珍心头一抖,睡意顿时消去大半:“你想到哪去了?我要是有旧情人,还会受你的气,逆来顺受?”
  “那么你到底一整天去了哪里?”阿炳自己也不相信美珍有甚么旧情人,更加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会与自己的同事程伟闪电般搭上,一个下午就梅开三度,大顶绿帽戴在自己头上。
  “我虽然没有旧情人,旧同学总会有吧!”美珍口气硬得很。
  “好了,算我不对,今后我多些在家陪妳,多些给妳快乐便是!”阿炳一边陪着不是,一边伸手摸向美珍的乳房。
  “今晚本小姐没有兴致,你看你的杂誌吧!”美珍讨厌地推开了阿炳的手。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绝无仅有的第一次。
  记得在结婚初期,阿炳对她热情如火,几乎每晚都有需要,就连她生理不方便的日子,她也会用口和乳沟替他解决。以后的日子,阿炳在外应酬多,新欢渐多,对她变得日渐冷落,她就更加不会拒绝阿炳的索求了,但是一今晚,她“吃”得太饱,脑海中仍一直深深烙着程伟以及他那根巨棒的影子,她才会第一次将丈夫的手推开,强烈地表示她没有兴趣!
  阿炳感到十分扫兴,十分无奈,但他十分了解美珍的性格,这个女人吃软不吃硬。
  他只好换一个话题,为自己找下台的台阶:“是了,说到杂誌,这本杂誌里面,就有些十分有趣的东西,妳要看吗?”说着,把杂誌硬塞到美珍手上。
  “你这是甚么意思?”美珍虽然很累,但也不能完全不理会阿炳是否则会引起他更大的疑心。
  “里面有些东西十分新奇,保证令妳眼界大开。”
  “还不是一些大胸脯的女人,有甚么好看?”美珍仍是提不起半点舆趣。
  “是呀!都是皆没有穿衣服的女人。”阿炳兴致勃勃地笑着:“但并非全是脱星和捞女,有一些是良家妇女。”
  “你别瞎说吧!”
  “真的呀,我绝对没有骗妳。”
  阿炳怂恿着美珍:“妳看看这几页就知道了。”
  美珍也不想气氛再次弄僵,只好拿起杂誌来看。果然,那本刊着甚么“夫妻交换情报专栏”,除了有每对交换夫妻的通讯信箱号码之外,还刊有一些女士的全身裸照,除了眼睛部份空黑了看不清楚之外,其他部份都清楚可见,身材如何,毛髮是否浓密,都一目了然。
  “夫妻交换?”美珍的好奇心来了,她一再回味着杂誌上这一句话。
  早前,她也在一本妇女杂誌上看到过有关报导,那本杂誌的报导,虽然反对时下新潮男女们这种骯髒玩意,但却引起美珍的注意:甚么,夫妻也可以交换?
  她再细看手中的杂誌,特别留意那些夫妻交换的女郎,发觉大部份都是平庸之色,有一个更肥胖得十分难看。
  那个肥女郎,只穿一条半透明的三角内裤,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那对乳房虽然很大,足有四十吋以上,但却十分鬆散,如两团肥肉向两边悬垂着,毫无美感可言。
  裸照下边写着:“四十岁丈夫,三十六岁妻子,希望与性格乐观、身体健康、热衷性生活的夫妇成为朋友,交换性爱心得。太太虽然稍为肥胖,但从未生育过,那个迷人小洞是十分紧窄,而且在床上热情如火;丈夫战斗力强,一个晚上可以连续三战,尤其擅长口舌服务,如有兴趣与我们交换耍乐者,担保可以尽兴而来,尽兴而归,得到空前未有的快乐和满足。”
  “怎么写得这样肉麻?”美珍看得兴致勃勃。
  “怎能这样说呢?”阿炳解释道:“如果不把各自的优点介绍出来,人家怎样去选择哪一对交换呀,这就如商品说明书,不写得清楚些,不作图文并茂的介绍,就会失去了作用。”
  “可是,男人的写真照,却没有刊登出来。”美珍自从试过了程伟的“庞然巨物”之后,似乎对男性的裸体兴趣大增。
  “道理很简单!”阿炳充满自信的说:“因为挑选那一对来交换,通常都是由男人决定的,只要那一个女的被他看中就成了。”
  “那么你又看中了哪一个?”
  “这一个就不错嘛!”阿炳顺手指着一个“三十八”号的写真裸照说。
  那是一个卅岁左右的少妇,大大的乳房,细细的腰肢,全身赤裸,毛髮毕呈。
  美珍心想:“那不是另一个的我吗?原来,老公虽然玩女无数,还是喜欢我这种类型的。”
  她不禁甜丝丝的喜在心头。
  两天之后,美珍与程伟偷偷摸摸地又在九龙一间酒店的房间幽会了。
  今次还是美珍主动致电给程伟的,因为,他那六吋多长的肉棒,那一个下午可以连续三次的耐力,都是阿炳所没有的。
  进入房间之后,美珍即解除所有束缚,进入了浴室沖洗,也没有把门关上,一方面是恃熟卖熟,另一方面也在故意炫耀自己的本钱。
  程伟自然不肯放过机会,他陶醉地站在浴室门口,盯着她住上挺着的一对饱满的乳房,乳头小小,红晕十分妖艳,有如两颗醉人的葡提子。
  美珍发现情人就站在门口,故意用两手捂着自己的胸部,收缩着丰满的美臀,弯下腰去,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芳草地,动作充满挑逗。
换妻惊魂(之四)
  美珍这个动作,更加引发起程伟的情慾,也不待她沖洗乾净,走上前用一条毛巾把她包裹着,便跟她热吻起来,接着把她抱出了浴室,抽去了浴巾,美珍已身无寸缕裸卧床上。
  美珍却有些不自然起来,光天化日在一个男人面前一丝不挂,别说是另一个男子,即使丈夫跟前也难免羞涩,她将室内的灯光调至最暗,又用被单盖在身上。
  程伟已急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你真是猴急啊!”美珍喘息着。原来程伟一上床,就啜住了她的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去捏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摸向她的腿间,手指拨弄着那门“夹缝”,热暖暖的淫液,流得越来越多。
  接着,程伟开始表演出他的舌功了,他的舌头好像会打转一样,时快时慢,时吮时啜,一直从乳房舐到肚子下面,再轻轻拨过芳草地,直舐到绯红色的桃源洞,才停止下来。
  只有片刻停顿,美珍还没来得及透一口气,程伟的舌头又像蛇一般闪动,在桃源洞附近游移撩拨,他似乎不是在享受女性的优美胴体,而是要刻意挑起美珍的情慾,把她推向性慾的颠峰。
  美珍已经慾火攻心,全身发烫,觉得很不好受,她被程伟的唾液、自已的淫液,弄得湿漉漉的“夹缝”,越来越扩张,痕痒难耐,她全身不断地抽搐,痉孪。
  两人终于合二为一,连在一起了。
  程伟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美珍不由自主地“哇”了一声,全身震动着,默默地承受着,小声地呻吟着,紧紧地搂着程伟的腰身,恐怕他会突然离开似的。
  程伟有节奏地一抽一送,美珍一声声呻吟配合着。
  程伟干得性起,将美珍一条玉腿放在腋下,以便更深入地刺插到底。
  他的另一只手掌,托着美珍的臀部,随着一抽一送,发出“叭!叭!”的手掌与臀部的抽击声音。
  两条肉虫紧密无间地紧贴着,则发出“唧噗!唧噗!”的音响,几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好像一首做爱交响乐!
  两个人的下身都湿滑异常,爱液淫液流满了美珍的玉腿。
  她已经不懂得说话了,只是不时发出“啊,噢!”之类没有意义的音响。
  程伟的腰肢更加大幅度地运动着,他的“肉笔”,似乎要在桃源洞里写上草书的英文字母,所以不时灵活地转动着,每一次转动,都使美珍的“啊”声增大增长,他也就更加得意忘形,因为这是他久经训练出来的技巧。
  美珍被插得死去活来,面部的表情已经十分僵硬,开始出现痉挛状态,就像快要爆发的火山,而她的双手紧压着程伟的腰部,肥臀尽力向上挺着,要把整条肉棒吞噬在逍遥洞内,让它佔有所有空间。
  她终于忍受不住,大声叫喊起来:“用力…啊…太美妙了…我要…死了…”
  大概这就是人们所喜欢形容的欲仙欲死境界吧,她不断地呻吟、不断地呼叫,程伟在她声浪的掩盖下,有些把持不住了。
  虽然,程伟深深吸了一口气,屏息以待。可惜为时已晚,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杏仁糊一样的液体夺门而出,射到了桃源洞的尽头。
  程伟无奈地伏在美珍身上,肉棒软化了,滑了出来,像一头斗败了的公鸡。
  美珍虽然经历了连串高潮,但她意犹未尽,心如蚁爬、如鹿撞,痕痒不止。
  她一个翻身而起,双膝跪在程伟两褪之间,媚眼含春,埋首在他胯下,把垂死的小鸡含入嘴中。
  不久,程伟又再虎虎生威,仰首吐舌。
  第二回合大战,又再开始…
  其实,程伟早有了女朋友,他与小娟之后,行了几年,不但早有了床上关係,而且计划拉埋天窗,只因程伟野心很大,不甘于屈就做一个小职员,一直希望拥有个人的事业,才迟迟未肯与小娟步入教堂,正式组织二人小家庭。
  为此,小娟已经一再表示过不满。
  无心插柳之下,程伟竟然勾上了美珍,他顶头上司的太太,这对他来说,可说是双重满足。一方面,美珍与小娟不同,她有另一种少妇的韵味,而且,上司的太太甘受自己摆布,被自己在床上彻底征服,也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又夹杂着强烈的报复心理。
  虽然,这些日子来,经常偷偷与美珍鬼混,短短两个星期,已经在酒店偷情三次,但程伟并没有忘记小娟。
  这天晚上,他养精蓄锐之后,又摸上小娟的香闺来了…
  这个三百来呎的小天地,对他来说是太乐意了,也不知留下了多少子子孙孙,渡过了多少个欢乐之夜。
  小娟洗了个热水澡之后,肯上围着一条大毛巾,赤着双脚,由浴室走进睡房。
  然后,熟练地一手把大毛巾拉掉,一丝不挂地站在衣柜的全身镜面前。
  她的一头乌亮的秀髮,也随着她的浴帽被程伟急不及待拉掉后,散在匀称圆润的双肩上。
  程伟一直站在小娟背后,欣赏着她从镜子里反映出来的美丽胴体。
  小娟的皮肤幼嫩柔滑,使人想到剥了壳的熟鹅蛋,乳头是浅浅的腥红,两乳的周围有两条比皮肤更白一些的横条地带,即是她夏天时爱好游水的见证;下身也同样有这一块白,则是三角形的,白色中央又有一个乌黑的小三角,由茸毛的茂密程度看,小娟已经十分成熟了,相信很多和她同年的廿岁女孩,都会由衷羡慕小娟发育的完美。
  但是,她们也许忽略了,小娟发育得完美丰满,程伟的努力耕耘应有一份功劳。
  现在,程伟又要作耕耘的準备了,他的双手从小娟的身后包抄过去,轻揉着她的胸脯,他们都有心理準备,共同製造一夕欢愉。
  小娟的脸向后仰着,主动吻着程伟的下巴、颈项,程伟把她的蜂腰抱得更紧。
  接着,小娟轻勾了一个角度,小小的香舌伸进了程伟口中,程伟趁机把她抱上床。
  二人倒在床上,继续亲吻着。
  程伟担心小娟着凉,关心地问:“冷吗?”
  “不冷!”小娟喘着气回答,一边把玉手伸向程伟的下部,握住了那条她十分熟悉的肉柱,问:“你呢,冷吗?”
  程伟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着小娟的红唇,手也慢慢地向小娟的桃源洞摸去。
  他摸到桃源洞边缘,故意停留不动,小娟轻轻地呻吟着。
  从以往的经验,程伟知道小娟身上最敏感的一点,就像是一个电源的按钮,最需要得到接触,还需要力度恰好的摩擦。
  他把右手食指深入浅出,动作缓慢且有规律,同时用拇指摩擦着按钮。
  说实话,这并不是容易掌握的技巧,因为食指让小娟的内部夹困着,拇指的自由度也受到了阻制,而且,拇指的搓压力度必须要恰到好处,不可太重又不可太轻,才可达到刺激小娟的情慾却又不会令她感到痛楚。
  小娟受到了刺激,电力不断增加,不停地扭动小蛮腰和臀部,但对于她热烈反应,程伟早已习惯了,他懂得不断改变揉擦的方向来迁就角度,虽然,这要有相当的难度,程伟都做到了。
  小娟的呻吟声一浪高于一浪,双手在乱抓床单。
  程伟却像要故意折么她似的,一直还没有插进去的意思,反而把手自桃源洞伸了出来,托着她已发大的乳房,张口吸吮着乳头。
  另一只手,则恣意地在另一只乳房上游弋。
  小娟更加刺激亢奋起来。
  “啊!伟,我真痒得难受…你早些插进去…吧!”
  程伟吮着、咬着乳头,说:“说声好哥哥,我永远爱你,甘愿一世做你的奴隶!”
  小娟如有千万条小虫在洞穴里爬着,酥麻痕痒,水流淙淙,恨不得立即有一条肉棒入内把小虫驱走,让麻痒止住,立即把程伟抱得更紧,在他身边重複了一次上述说话。
  程伟满足地笑了。他悠然地转过身来,让小娟躺下,拉开她的玉腿,只见那个桃源春洞已经裂口张开,闪着桃红色光泽,一张一合地要迎接肉棒将它充实。
  程伟不再耽搁,肉棒轻轻破关而入,但只插入一半便突然停住,再左右摆了两下。
  小娟揽紧程伟腰肢,屁股挺得高高的:“哎…快些,插入些…我要入深些…”
  程伟再用力一挺,便“唧”一声直插到底了,他感觉到小娟已亢奋到了极点,里边的肉非常紧,紧得像似猛吸着他。
换妻惊魂(之五)
  经验告诉他,等不了多久,小娟便会有第一次高潮。
  为了令小娟吃得更饱,对他更加死心塌地,他决心要控制自己,在时间上好好配合她。
  程伟不断变换花招,力度亦时重时轻,小娟欢欣地承受着,淫水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程伟双手撑着床单,採用全力进攻,直捣黄龙,每一次都重重压在她的花芯上。
  “啊…伟…好老公…我快活死了…你的功夫…真棒…”
  “为了讨妳欢心,我不断学习,不断偷师哩!”程伟受到心爱的女方讚赏,有点得意忘形,动作更勤更快。
  “是谁教你的?”小娟突然警惕起来。
  “成人刊物嘛!”程伟当然不会爆出他与美珍的秘密。“妳也应该看看,也有教女人怎样做爱的。”
  “我才不看呢,有你教我就成了。”
  他俩一面说着,一面不断她运动着。
  “呵…哼…再用些力也没有关係…插深一些,就这样…我…好舒服啊,好老公…你舒服吗?”
  小娟媚眼如丝,嘴角含春,有点语无伦次。
  程伟仍是有节奏地动着,他如今採用的是三浅一深法,也就是说,前三次是半插,而第四次才全棒插入。
  小娟又来高潮了,淫水不停涌出,大声地喘着气,紧搂着程伟。
  “小娟,要不要休息一会?”程伟吻着小娟的粉颈,只见她肌肤渗着汗水。
  “不,不要休息!”小娟甜甜地笑着说:“我要你一直不停地插。”
  “你想我等会连走路也没有气力吗?”程伟说。
  “谁叫你一个多星期不来找人家嘛,该罚!”小娟把他搂得更紧。
  “我要加紧赚钱做老婆本嘛!”程伟口甜舌滑地。
  “我还以为你有了别个女人呢!”
  程伟听她这么说,不由自主地震动了一下,突然觉得心跳加速,不过,很快又回复正常,依然是三浅一深地运动着。
  他一边举高双手,玩弄着小娟的酥胸,一边闭上眼睛,在脑海比较着小娟和美珍。
  小娟的样子纯真香甜,人见人爱;美珍的少妇风情则如浓酒醉人,尤其是她有细白的脸孔,化妆后娇艳不可方物,高贵而美艳,这方面是小娟绝对不可比拟的!
  小娟样子虽然稚嫩,但她也有丰富的“内涵”,她已有百分之一百成熟的身体,而且,与美珍同样丰满,阴毛却比她更加茂密,皮肤也更光滑柔嫩。
  美珍的蓓蕾,经过阿炳十年来的搓揉,已经变得浅啡色,但小娟仍是鲜红的,任何时候都足以骄傲地耸现在他的眼前。
  不过,美珍在床上有销魂蚀骨的风骚,她懂得何时依偎、何时需索、何时娇慵、何时承欢,而且,懂得如何配合程伟的新颖花式,甚至主动地启发程伟尝试新花式,这些优点,都是尚处于豆芽年龄的小娟所没有的。
  想着想着,程伟忽然发觉身下的小娟摇晃得很剧烈,他丹田上一股热流上涌,然后就发射了,舒服得伏在小娟身上。
  约十多分钟左右,小娟的身体开始蠕蠕挪动,转而翻过身来,张开樱桃小嘴,把程伟已经变软的肉虫含吸着,一面吸啜一面轻揉着他大腿内侧,程伟很快又坚硬起来,他强忍着酥麻的快感,担心被她吸出精华来,待会就无法再一次给小娟满足了。
  他跟小娟恣意啜玩了一会之机,便又反客为主,回头向她的洞穴伸去。
  程伟的两指奇兵,很快便佔据了桃源洞,再用双脚推向她的胸前,令小娟那块方寸之地斜斜地向上朝天花板,食指与中指在内部加紧摩擦,拇指则在边缘加快了搓压的速度。
  只片刻功夫,小娟的呻吟声又响个不停。
  “老公,我又冲动啦…快插进去吧…”
  程伟也不答腔,便实实在在的插了进去,一下下都插到底,小娟一双玉腿,缠到了程伟的腰背上,像个倒挂的猴子,把他紧紧抱实。
  程伟明显感觉到,他的肉棒被两片温暖的阴肉紧紧夹着,那种紧迫,那种摩擦,是美珍所不能给他的。
  一阵兴奋,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程韦拼尽了全身气力,一股浓浓的液体喷射出来了,喷得小娟瞇眼结舌,高挺着下部承受。
  “伟,我们结婚吧,我要为你生孩子,我们的孩子。”
  以前,小娟也曾经不止一次说过这样的话,程伟并无多大反应,总是支吾着拖了过去。但是,今天他多了一份感触,也多了一份歉意内疚。
  他紧紧抱着小娟,亲她,用鼻子磨她的乳沟,乳尖。
  她觉得好惬意,好舒服,把程伟抱得更紧。
  “伟,你答应好吗?我们尽快结婚吧!”
  程伟深吸一口气,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娟,我答应妳,我们尽快结婚!”
  这次,他说的是真心话,他觉得小娟始终最适合他,在性格上,在床上,都是如此的。
  美珍,虽然风情万种,到底是人家的妻子,他对她,自始至终,都是抱着逢场作戏的心态,她,绝不是程伟的真爱。
  小娟兴奋轻抚着他的脸颊,揉着他的头髮,一对明眸望着他,此时无言胜有言,一切情爱都在无言中。
  一双恋人,拥抱着,热吻着,憧憬着未来的一切。
  美珍对偷食上了瘾,只要丈夫阿炳不在,便心思思想找程伟给她快乐。
  她最难忘的是程伟那一连六、七十下的不停抽插,直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那种快感和刺激,是阿炳从来没有做过的。
  不过,程伟对她已逐渐失去了兴趣,并且答允了小娟的婚事。
  最近几次,美珍打手提电话找地,不是电话打不通,就是程伟推说没有空,态度明显与前不同,十分冷淡。
  有一次,美珍还陪约听到听筒传过来的女子喘息声。
  对于这种喘息声,美珍十分熟悉也十分敏感,那是女性在享受着性爱欢乐时所发出的特有声音。
  她估计那时程伟正与一个女人在床上,干着与她在一起时的同一件工作。
  美珍甚至冲动到想上程伟的公司。
  自从与程伟幽会过几次之后,美珍就想找他,但她始终不敢这样做。因为,阿炳也是在同一公司上作,还是程伟的顶头上司,事情闹大了大家都难以落台。
  这天,美珍实在闲得无聊,程伟的电话又一直无法打通,想起了死党静怡与美珍由小学至中学都是同学,结婚也差不多十年了,但每次见到她与她的夫婿阿积,都是状甚恩爱,似乎完全没有七年之痒那一回事。
  与静怡的话匣子打开了,八卦新闻、家庭琐事,甚至闺房秘密都无所不谈,但美珍因为有心事,一直表现得郁郁不欢的样子。
  静怡见状,感到奇怪,于是单刀直入问:“阿炳在床上不能满足妳?”
  美珍素知静怡决不静也不怡,鬼主意最多,于是半认真半开玩笑道:“是呀,我们有性的烦恼。”
  “他交不足货?”静怡兴致来了,紧张地追问。
  美珍不想讲出阿炳经常去滚的丑事,更加不想被静怡知道自己在外偷情,只好故作委屈说:“他这个人太正经了,完全没有滚的常识,又缺乏想像力,十分呆版,性活动十年不变,缺乏新鲜感,据我所看的成人杂誌,完全不是那一回事。”
  “这还不简单,我可以传授一些床上技巧给妳,妳再教阿炳便成了。”静怡说。
  “这样行吗?”美珍心中想笑,却又故作不明地问。
  静怡想了想,说:“不过,有个问题,如果妳学艺成功,再传授给阿炳,他见妳有此精湛技术,一定起疑心,怀疑妳送顶绿帽给他。”
  提起绿帽,美珍不禁为之一震。
  事实上,阿炳已经戴着绿帽了,不过,她很快又找到了自我辩护的藉口,是阿炳在外滚红滚绿对不起她在先,她与程伟搭上只是报复行动而已。
  这时,静怡突然贴着桌子,兴奋地说:“我想到辨法了。”
  美珍问:“甚么办法?”
  “换妻!”静怡说完才发觉自己的声浪太大了,忙掩着嘴巴,眼睛向四周转了转,做了个鬼脸。
  “换妻?”美珍也惊愕起来,忽然她也有这个念头?早前阿炳曾向她提过的,也对换妻玩意跃跃欲试。
  想到可以试另一个男人,或许他的尺码较之程伟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美珍不禁脸红了,心里泛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换妻惊魂(之六)
  静怡以为她在害羞,继续鼓其如簧之舌,并大方建议道:“如果妳不想阿炳陪别的女人,这样吧,我就大方成全妳,先叫阿积陪妳一晚,由他亲自指导妳。”
  提起阿积的高大威猛,美珍更加兴奋,桃源洞已经开始湿润,但她没肯立即接受,到底静怡是她自小玩到大的死党,而阿积又是她的丈夫。
  静怡见她没有反应,再退一步,表示可以安排一个时间,让美珍去偷窥她和阿积做爱,这样也可以偷师。
  这无疑是十分刺激好玩的事,美珍不但从未试过,也从未想过,终于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到了约定的星期六下午,美珍提早到了静怡的家,静怡早交给她钥匙,她轻易开门走进客房,把自己锁在里面。
  客房与隔邻的睡房,只是一板之隔,而且静恰早做了手脚,只要把樯上的昼拉开,就有一个暗门,再把暗门推落,便可清楚看到邻房的风光。
  不久,静怡与夫婿阿积回家了。
  静怡表现得风骚入骨,一入屋就把阿积拉了入房,说刚才看的“太太的情人”太过香艳,令她慾火攻心,非要阿积及时救火不可。
  很快,他们二人已全裸地躺在床上。
  美珍感到瞩目惊心,因为阿积不但高大威猛,胸毛特多,还有小孩手臂一般粗大的阳具。
  静怡故意哼哼呵呵製造气氛,一副急不及待的表情,阿积在她身上摩擦她的乳房,大宝贝顶着她的幽谷,只见大宝贝很快便进入战斗状态后,昂首吐舌,威风凛凛。
  接着,阿积换了个动作,俯首在静怡腿间,嘴巴动个不停,又吮又舐,十只手指,亦在熟练地配合着。
  静怡大声地狂叫起来,捉住阿积的大宝贝,猛叫他快些进入,一双玉手用力地按着阿积的屁股。
  阿积又换了一个姿势,让静怡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把她整个抱起,宝贝应声而入,一插到底。
  美珍看得口乾唇裂,心跳加速,感到下部空虚无比,真希望阿积不断插着的不是静怡,而是自己。
  她又发觉,静怡容纳得十分辛苦,脸上的表情,实在分不出是快乐或是痛苦,呻吟声越叫越大,越叫越响,一双玉手拚命地抓着床单,嘴巴还流着口水。
  只见阿积转了几个身,把静怡整个拉起,两人也不知如何坐着、跪着,花招常变,把美珍看得眼花缭乱,她无论是跟阿炳或者程伟做爱,却从未试过有如此多姿势的。
  美珍最奇怪的,是为甚么阿积可以维持得这么久,在她的记忆中,阿炳最长途的一次,也只有十五分钟左右,平时只有十分钟的耐力;程伟尺码虽然不俗,但时间也是如此而已。阿积却不同,玩尽各种花招,时间超过半小时以上,还没有发射的迹象。
  这时,她才证实死党静怡没有骗她,阿积确有本钱,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到阿积静怡雨散云收时,她也兴奋得倒在床上,轻喘着气,不想动弹,刚才大战连场的镜头,看到她也极感疲倦,仿似置身战场。
  翌日,静恰又约了美珍见面。
  静怡待美珍说完一番讚美的说话淡,又再游说她:“现在已经时代不同了,一切都要男女平等,既然阿炳满足不了妳,就一定要找一个能干的男人尽情享受,领悟偷情的滋味。”
  她哪知道,美珍早就领略过偷情滋味了,只是对阿积的大宝贝一见倾心,静怡的说话,正中下怀。
  于是,在静怡的安排下,美珍以与丈夫阿炳闹翻了为藉口,住进了静怡家中的客房中。阿积对她表示欢迎,还说了不少开解的说话,但一双眼睛,却不时在美珍丰满的乳房上打转。
  静怡佯作不见,美珍却被他看得心跳加速,胸脯起伏着,更加诱人。
  她又故意借酒消愁,饮得半醉才入房间睡觉。
  过了不久,阿积果然摸进客房来了。
  这个阿积,不愧是调情高手,只是那三几下动作,已把美珍的情慾挑逗起来。
  刚才静怡已经教过她,为了方便阿积进袭,应该真空上阵,这一招果然十分有效,她偷眼望着阿积,只见他正蹲在床边,伸出舌头不断地点着她的芳草地带。
  在这重点刺激之下,她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也没有兴趣再在装睡,终于微微睁开眼睛,趁机捏着阿积的大宝贝。
  阿积跟她打招呼:“嗨,美珍,妳很湿了,要我插入吗?”
  美珍羞得再闭上眼睛,不知如何回答。
  其实,此时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了,阿积知道她也绝对不会反抗。
  于是,他挺着那条火热坚硬的粗大宝贝,向着迷人的桃源洞猛插下去,有劲地挺送着。
  充足的水份,被插得有节奏地响着,随着那粗大东西的进出,发出了美妙的音响,“卜滋、卜滋”,令人听了神迷心蕩。
  美珍虽然强忍着呻吟,却挺胸拱臀,款摆跟身,极力迎合,曲意奉承,那肥自高挺的玉臀左右摆动,一双豪乳,上下抛动着。
  阿积似有用不完的力气,又似乎要刻意令美珍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活,强劲粗野的抽插,已经二百下之多,仍毫无倦意。
  美珍哪曾领略过这种滋味,她似疯似狂,欲仙欲死,娇喘频频,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地呻吟呼叫起来,也顾不到会被邻房的静怡听到。
  “啊,好粗大的宝贝…阿积,你真厉害…我如登仙境…我要发狂了,亲亲…你出力插吧,我…不要命了…”
  她疯狂了,她陶醉了,鼓浪式地起伏着,配合着阿积的动作,水份一直没有停过,如洪水氾滥一洩成河。
  阿积越战越勇,花招多姿多采,美珍也记不起他到底换了多少个姿势,只是瘫痪着任由摆布。
  不知玩了多少时间,换了多少花式,产生了多少个高潮。
  美珍只觉得舒服无比,时而快乐地昏迷,时而娇喘着颤抖。
  终于,在美珍的紧抱之下,阿积尽情地发洩了,全部被美珍吸纳乾净。
  阿积怕压得太久,会令美珍感到难受,预备抽身而起,美珍虽然双手无力,但却带着无限的温柔,满足的微笑,紧抱着他不愿分开。
  他们在温柔地吻着,互相抚摸着,直到阿积的宝贝软了,等抽了出来,阿积一个翻身,把软绵绵的东西送到美珍嘴边。
  美珍毫不犹豫地用口含着猛吸猛啜,虽然在口中胀得有点难过,她也不以为意。
  继而,又用小巧香舌舐吮着,好一会才将四周舐乾净,并吃下腹中。还不断吻着大宝贝,亲热地说:“害人的东西,可爱的宝贝。”
  美珍看罢“欢乐今宵”上床,已是深夜十一时多了,阿炳还没有回来,她辗转反侧的无法入睡,只好翻阅阿炳放在床边的那本成人杂誌,不看犹可,一看竟如获至宝,觉得杂誌的内容十分精彩,看着看着,下边竟濡湿起来,她不由自主把双腿夹得紧紧的。
  她又翻到专讲换妻游戏的那些版面,并用心细读起来。
  文中特别谈到,性事得不到满足的夫妻,可以通过换妻这种新潮玩意,重新享受性的乐趣,大大充实人生。
  另一方面,有些丈夫,则殷切地期待着有人能令他冷感的妻子,重新唤起往昔的热情,再度获得性的快感。
  她又注意到一位急于换妻的男子自白:“因为我最喜欢在外与别的女人胡搞,而妻子责骂得很厉害,婚姻已经到达了破裂边缘,为了对妻子有所补偿,也为了挽救婚姻,我希望早日参加换妻活动。当看到自己的妻子向别人投怀送抱时,我一定会嫉妒得五窍出烟,今后,或者可令我更加珍惜自己的妻子,冶好我爱滚的毛病。”
  美珍看了这则自白,不由得从心里笑出来,这个男人,不就是阿炳的翻版吗?
  幸好,他还未发现自己背着他偷汉,既与他的下属程伟鬼混,又暗中与死党静怡的夫婿阿积上床,否则他真会持刀砍人呢!
  又联想到程伟这家伙,近来明显地在迴避自己,一副玩厌了就鬆的模样,阿积虽然对女人细心,床上功夫一流,到底是人家的老公,不可能长期佔有。
  是的,阿炳虽然喜欢在外边搞女人,但他到底是自己的丈夫,到时间他便会回家慰妻,一星期总有一两晚可以吃得饱饱的。其地方面,更是物质不缺,金钱够花,有个这样的丈夫,总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换妻惊魂(之七)
  想到这里,美珍不禁为程伟加倍痛恨,痛恨自己白给他佔了便宜,也不禁为阿炳感到不值,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竟然给自己的下属恣意玩弄,玩腻了便弃之不理,戴了绿帽还懵然不知!
  这时,美珍有了一份内疚感,并可怜起阿炳来,既然他在外边玩厌了那些野花,想搞搞新意思,玩玩换妻游戏,自己何不就此成全他?
  况且,能有机会与另外一个人上床,也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主意已决,美珍变得更无睡意,一心希望夫婿阿炳早些回来,共商换妻大计。
  自从去信成人杂誌,报上参加换妻的所有资料后,这一星期来,阿炳竟变成了住家男人,每天一下班就赶着回家,与美珍也如新婚夫妇般,很早便上床缠绵寻欢。
  “妳有这样娇美的身材,我总不想别人去抱去摸。”他一边抚摸着兴奋中的美珍的乳房,一边在美珍身际轻声地说。
  “只要你每晚都是这样热情对我,我也不想搞甚么换妻玩意。”美珍捉住阿炳的宝贝,急不及待住自己的穴洞里塞去,迷迷糊糊地说。
  “我才不相信呢!”阿炳趁势爬上美珍的腹上,一挺而入:“看妳近来变得更加大食,就知道我一个人满足不了妳,非要多找一个人不可。”
  美珍闻言,默默无语,只是把臀部挺得更高,热情地配合着阿炳的动作。
  阿炳为了餵饱娇妻,努力地耕耘着。
  “你不是想打退堂鼓了吧?”美珍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没有这个意思,做了我太太这么多年,妳还不知道我最喜欢新鲜玩意的?”
  阿炳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只是,由刚才的下下到底,变成了三浅一深,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玩弄着乳头,放肆地对美珍说:“我是怕自己的这根棒比不上人家的,妳见识过大码的之后,会把我这个丈夫抛弃呢!”
  接着,他只是一阵冲刺,终于一洩如注,伏在美珍身上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得到了满足的美珍,才笑着回应阿炳的说话:“既然你担心我会爱上另一个大码男子,那么我问你,若你遇上一个乳房比我大、在床上更能令你快活的女子又如何?”
  说着,她伸手握住阿炳的那根宝贝,由于刚发射完,它明显变细变软,显得无精打彩。
  美珍心想,这根东西明显不如阿积那根粗壮有劲,但阿积是人家老公,阿炳是自己丈夫,两者不可相提并论。
  “别的女子如何好,也是人家的老婆,妳则不同,我们已十年夫妻了,除了性爱之外,我们还有感情嘛!”阿炳十分认真的说。
  美珍听了大为感动,把阿炳抱得紧紧的:“是呀,我即使与别的男人搞过,最终我们还不是要同睡一张床上?”
  说着说着,美珍又有了需要,她开始用舌头去刺激阿炳的肉棒,阿炳陶醉地闭上双眼,任由美珍用妙舌替他作全身爱抚。
  他深知只是一次,根本无法餵饱妻子,他正在养精蓄锐,作梅开二度的準备…
  终于,通过成人杂誌的安排,阿炳美珍夫妇,约好了另一对夫妻在一家酒店见面。据杂誌社转达的资枓,对方男的是个律师,代号老朱;太太是大公司的行政人员,两人都是四十不到的中年人。
  星期六下午,阿炳美珍怀着又好奇又紧张的心情依时赴约,在酒店的房间内,见到了老朱夫妇。
  想到很快就要以身相许,美珍急不待地打量着老朱,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虽然,老朱比阿炳大了两三岁,但长得高大英伟,加上养尊处优,外貌看起来,比阿炳还要年轻些。
  身上所穿全是名牌,架着一副金边幼框眼镜,文质彬彬,给了美珍一个极佳的第一印象。
  “跟这种人上床,该是很乐的事吧!”美珍心中暗喜。
  转而,她又把目光投向朱太,自己的丈夫将要与她交欢,少不免要对她评头品足一番。
  首先,眼光扫向她的胸部,还好,这个女人没有甚么身材,乳头肯定比不上自己,个子不高,五官还算端正,那双眼睛很淫蕩,看来,她的律师夫婿在外应酬一定不少,很难满足到她的床上需要。
  美珍一直在这样胡思乱想着。
  不过,阿炳对她却但乎颇有好感,地一面敷衍着与老朱交谈,却不时含情脉脉地瞟向朱太,看到朱太从手袋里取出香烟,又立即掏出火机替她点火,动作比老朱还快了一步。
  朱太微笑着答谢,转而堆满着笑脸对美珍说:“看来,你先生是个温文有礼细心体贴的好丈夫,我先生却不同了,别被他的外表蒙骗,其实他十分大男人主义,在家专横跋扈,尤其是在床上,只求满足自己,也不理会妳需要不需要。”
  “千万别讚阿炳,他做营业推销的嘛,当然对人要细心殷勤一些了。”美珍口中这样说,心中却是另一个想法:阿炳当然有他的优越条件啦,要不我怎会拣上他,而再有那么多女人为他献身?
  这时,老朱已急不及待地转向正题了。
  他大方地对阿炳说:“我太太完全有意思交换了,你们夫妻俩可有意见?”
  “你不要太性急嘛,人家是第一次,总要慢慢考虑清楚。”朱太急急打圆场,像是害怕坏了事情似的。
  阿炳眼睛凝视着美珍,要她作出决定,美珍对老朱早有好感,轻轻地点了点头。
  阿炳问老朱:“就在同一间房间?”
  “是呀,这样会更刺激,更有趣。”老朱说罢,就走过去拥着美珍:“我和你太太在床上,你和我太太在沙发干,好吗?”
  美珍虽然表面上装得十分平静,实际上下身早就流出不少“淫水”了。
  她在暗忖着:朱律师的长度有多少?是否耐战型的?…
  阿炳由于是初次尝试这种玩意,一切只好任由对方摆布,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未敢贸然向朱太侵袭。
  朱律师可谓识途老马,他把美珍拖向床边,已在着手替她脱衣。
  “多么丰满的乳房,多么洁净的肌肤啊…”他不停地讚叹着美珍。
  很快,美珍便发出了呻吟声,原来,老朱的手指,已在巧妙地拨弄着她的私处。
  “喂,别冷落我老婆呀!”朱律师一边手指不停地玩弄,边向阿炳发出指示:“不过我要提醒你,她不喜欢人家在后边进攻的。”
  说罢,老朱的湿滑的舌头,竟在美珍的脚趾上舐吮起来,美珍从未试过这种快感,全身如触电般颤抖起来。
  不知甚么时侯,阿炳与朱太已经真刀真枪地干了起来。
  “啊!再用力些,深入一些…”这是朱太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声音,听在美珍耳中,一种无名的妒嫉油然而生。
  老朱的舌头,仔细地舐过美珍的脚趾之后,开始向上舐她的大腿内侧,继而是那最敏感的部泣,并用力捉住美珍在空中乱舞的手,引向自己的胯间。
  啊!原来是这样的巨大,美珍从未接触过如此大棒,心中又惊又喜,还感觉到它脉博强力的跳动,早把阿炳那边的事抛诸脑后。
  “太太,妳已水流成河了,我可以插进去了吧。”老朱在耳边说:“不过,妳要有心理準备,不一定承受得这根大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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